这半天里,有进展吗?”
艾伦摇摇头,小心翼翼地道:
“目前没有任何线索。”
他本以为,之前表现得那般重视的于勒听到这个回答之后会发怒。
谁知,于勒只抿了抿嘴,轻声道:
“麻烦你们了。”
说完,就离开了,留下艾伦一个人在原地愣神。
……
玛蒂尔达缓步行走在海面上,所过之处尽数冰结。
过去几日,她的表情都还算轻松,但今天却不一样。
她的脸庞,罕见地带上了一丝凝重之色。
“感应不到他的位置了……似乎已经踏上爱尔兰岛。”
他,自然指的是血杯教主,她的父亲。
她沉吟了半晌,目光投向远方的印斯茅斯。
阳光洒在海面,泛起粼粼波光,却掩不住那股隐隐的死气。
此刻的印斯茅斯,在外人看来,阳光明媚,就算不生机勃勃,但也绝不阴森。
但玛蒂尔达却能看出其下的腐朽本质。
在自己父亲飞升仪式的影响下,这里的一切,都在不可避免地走向静谧的死亡,无非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而已。
“前两天于勒说得没错,这几日,虽然魔鬼礁方向的核心阵眼气势越发高涨,但整个仪式的确是弱了不少。”
她眼神闪烁,带着隐约的惊叹。
自己父亲有多强,她是清楚的。
除了长生者级别的存在出手,这醒时世界能威胁到如今的他的,恐怕不多。
而他花费大代价所布下的飞升仪式,更是堪称无可撼动!
就算她亲自出手,也最多能让自己逃出去而已。
然而,于勒竟然不知以什么方式,将这仪式撕开了一条缝隙,令其力量源源不断地流逝着。
为了维持仪式不崩溃,阵眼自动收缩力量,维持仪式的完成,而封锁此地的力量作为不必要的存在,也被收缩了许多,导致肉眼可见地衰弱了不少。
反复确认过后,玛蒂尔达终于是确定,如今的飞升仪式,她已经有能力将人带出去。
“先想办法把他给救出来。”
她盘坐在冰面上,双目微阖,以自己的遗忘之力沟通着仪式。
作为冬之超凡者,她能够使事物“遗忘”。
而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一个合适的方式,让眼前的飞升仪式“遗忘”掉于勒,从而让他顺利离开。
令玛蒂尔达意外的是,进展出乎意料地顺利。
几乎没费太多力气,她就成功找到了如今仪式的薄弱点,将力量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