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见到玛蒂尔达这副模样后,于勒心里立马就咯噔一声——坏事了。
能把玛蒂尔达伤成这样的存在,呼之欲出——
自然是血杯教主!
“他来了么?”
玛蒂尔达缓步接近,闻言,螓首轻点:
“比我想象中要快,虽然不是本体,但也相当棘手。”
“听你先前说的,是找到带人离开的方法了么?”
听到于勒此言,玛蒂尔达嘴角微勾,道:
“自然。”
见到玛蒂尔达的脸上露出这样的神色,于勒略有些意外。
不知为何,此时的玛蒂尔达,给他的感觉灵动了许多。
像是原本被有意无意压抑的某些欲望,在外力的干涉下被强行激发出来了一般。
是因为被血杯教主重伤的缘故?于勒打量着玛蒂尔达这副模样,心头暗自猜测着可能。
也许,正是因为属于杯的影响久久萦绕在她的身心之中,一直未曾消散,导致她的伤势丝毫不见好转。
于勒沉吟了一下,道:
“你找到的这方式,能带多少……”
话未说完,就被玛蒂尔达打断,她淡淡地道:
“别想了,只能带你一个,让飞升仪式‘遗忘’你的存在并不那么容易。”
听到这话,于勒眉头紧锁。
“必须马上离开吗?”
“是的,必须,”玛蒂尔达微微抬头,看了一眼于勒空荡荡的身后,“恐怕没有时间给你折返回去,找那名小女孩了——除非你们想一起死。”
于勒紧紧地握着拳头,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无力。
他很弱吗?恐怕不见得。
但在面对血杯教主这样的敌人时,他所能做的,似乎与最弱的普通人没什么差别。
“你既然已经和他交过手了,结果如何?”
玛蒂尔达摇了摇头,沙哑道:
“他似乎知道爱尔兰马上会启动仪式,所以没让本体来,只来了一具分身。那一具分身被我处理掉了,但应该很快就会有新的分身赶到这里。”
说到这里,她咳了咳,呕出一小团内脏碎片,看得于勒是眼皮直跳。
但她只是浑不在意地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接着道:
“只是分身的话,问题并不算很大,但也能给我们造成相当大麻烦了。”
于勒沉吟了半晌,道:
“你之前所说的,能当做底牌的那个仪式呢?”
“不用想了,在完成之前我还有疑问,但完成后我反而确定了一件事。”
玛蒂尔达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