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权柄可能会让祂本人做出完全相反的选择,你应当明白我的意思。”
于勒勉强扯了扯嘴角:
“你是想让我对于赤杯想取我性命这件事,表现出尊重与理解吗?”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也必须承认,血杯教主说得有道理。
杯之准则本就是欲望的化身,而睚眦必报、小心眼等特质,本就是欲望的体现。
若是抑制这种欲望,反而是违背了司辰本身的权柄。
当然,这并不能消弭他心中对于赤杯的不爽。
再特么小心眼,也不至于屈尊降贵,亲自来干一名凡人吧!
反正如果有机会,他肯定还是得狠狠报复回去。
就赤杯如今对他的所作所为,仇恨之书单开一页都不够格了,高低得再开一册!
面对他的质问,血杯教主只是摇了摇头,语气平静:
“随你怎么理解,我不过是阐述一个神秘学中的常识。”
空气越来越压抑,仿佛只要念头一动,便能将其刺破,淌出甜美的汁水。
于勒眯了眯眼,道:
“坦白来说,我以为你会更像个疯子一点,这并不符合我对杯之准则信徒的刻板印象。”
眼前的血杯教主,实在有些过于理性了。
“这不奇怪,你应当也能看得出来,这具分身并非本体,从我本体所继承的权柄自然也不同。”
血杯教主扯了扯嘴角,道:
“更何况,对于杯的信徒来说,禁欲也只是为了欲望的爆发而做铺垫。”
听到这话,于勒脸皮忍不住抽了抽。
根据他的记忆中,所见过的那些奇怪玩法,好像还确实有这种……
“那么你现在与我交谈,也是在为了等下的疯狂而作铺垫吗?”他淡淡地道。
血杯教主摇摇头,呵呵笑道:
“我的疯狂前不久已经发泄掉了,毕竟,面对我女儿新认识的朋友,多交流交流也好,不是么?”
话到此处,他饶有兴趣地道:
“说起来,玛蒂尔达去哪了?我还以为能见到她的。”
“如果你觉得自己神通广大,可以自己去找到她。”于勒只是讥笑道。
被于勒嘲讽了一顿,血杯教主倒也不恼,语气分外平静:
“没事,只要确保了你的死亡,找到她并不费劲。”
于勒盯着眼前血杯教主,冷笑道:
“杀死我,是赤杯替你规定的,飞升仪式所需要的最后一步‘献祭’吧?”
这其实只是他和玛蒂尔达猜的,是根据杯之准则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