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的。”
于勒表情没什么变化,点了点头道:
“我理解,贼被抓的时候都这么说。”
男爵原本脸上还挂着一点笑容,听见这话,表情顿时垮了不少,但还是强撑着道:
“我……我承认,在这过程中,我的确有一点私心,但更多的都是被那该死的女术士所裹挟的!都是她在逼我!”
他的眼神无比诚恳,声泪俱下地道:
“我的孩子患了重病,全靠她的秘法才能活下来,倘若她失踪了,我孩子的生命一定会被怪病夺走的!”
尽管这会儿太阳正高悬天际,但投到房间内的光却因角度原因,黯淡无比。
光线昏暗,茶香混着淡淡的霉味,气氛有些沉重。
男爵双手紧握茶杯,指节泛白,眼中满是恳求。
于勒靠在椅背上,目光平静,祭司则沉默不语,气息微弱,眼神却十分锐利。
两人的注视给男爵以强大的压迫感,但他却别无他法。
半晌后,于勒终于是放下茶杯,淡淡道:
“被胁迫?艾莲逼你下毒,袭击我们?”
在刚才男爵交代了那些背景原因后,他已经很快猜出来了事件大致的来龙去脉。
男爵点头,声音颤抖:
“她用孩子的病威胁我,说只有她的秘法能保命。我别无选择,只能听命。”
祭司咳嗽几声,沙哑道:
“你的孩子,病了多久?”
男爵低头,苦涩道:
“三年了,这三年里,他一直怪病缠身,生命体征越来越弱,我到处求医却一无所获。
直到这名女术士,也就是艾莲出现前,我几乎要绝望了,是她的出现带给了我希望。”
他顿了顿,接着道:
“虽然我后面察觉到了她似乎不怀好意,但当神明也对我的诉求无动于衷之时,除了求助于她,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于勒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了一个大胆但合理的假设。
他缓缓抬头,直视着男爵的眼睛,眼神无比锋利:
“那么,你说有没有可能,你孩子的病,其实是她所为呢?”
男爵下意识想反驳,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
一旁的管家则罕见地低下头,默然不语——他像是早对自家老爷的情况有所猜测。
男爵的指节攥得发白,脸色惨白如吸血鬼:
“不,不会的,我去查证过,这种病的特征与古籍中一种罕见的病症完全对得上,而且也不像中毒的迹象。”
话虽如此,但他的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