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称效命于伦敦城中的一位大贵族,来到此地搜寻一件古物。”说话时,于勒观察着男爵的反应。
他看见,男爵的脸色从茫然到若有所思。
“虽然不认识什么乌瑞尔,但那所谓寻找古物的大贵族,我却应该接触过。”
听到这话,于勒的目光一下锐利起来。
“详细说说。”他摩挲着茶杯,以掩饰手部因激动而出现的颤抖。
“前段时间的事了,那会儿,伦敦都还没封锁。”
男爵仰头盯着天花板,陷入回忆之中。
“简而言之,就是有一批人找上了我,要求我协助他们,帮他们找到一面铜制的古镜。
我哪见过什么铜制古镜?当时我一口就回绝了他们,但他们却告诉我,这是某位大人的意志。
当时,他们还拿出了一个徽记——那徽记,我认得,与皇室有关。”
见男爵迟迟不再说更多,于勒挑了挑眉:
“就只知道这些了吗?”
“当然,”男爵摊了摊手,一副无奈的模样,“我不过一个小小男爵,如何能违抗来自皇室的意志?
当然,最后由于我什么忙也帮不上,他们也失去了对我的兴趣,就这么离开了。”
这还真是“只要我是个废物,就没人能利用我”的真实写照……
于勒嘴角抽了抽,平复了下心绪,道:
“多谢您的情报,这对于我来说很重要。”
男爵虽然好奇于勒问这个做什么,但他知道,这种事,最好还是别掺和的好。
虽然于勒自始至终没有表现出什么明确的倾向,但他的敏锐嗅觉告诉他,这件事掺和进去是会死人的。
不过,道谢完之后,于勒并未就此离开,而只是摩挲着茶杯,淡淡地道:
“您有办法回到伦敦城吗?”
虽然祭司和乌瑞尔这两边,都有能回到伦敦城的方法,但鸡蛋可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更何况,祭司这边情况频出,他已经不觉得能顺顺利利回去,而乌瑞尔那边,他也不想与其扯上太多联系。
“也许有,”对此,男爵有些不确定,“但伦敦如今是什么情况,我也拿捏不准。”
于勒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点头。
“没事,如果接下来还有需要的话,我还会来找您的。”
如果祭司和乌瑞尔这两边都走不通,他就回来找男爵试试。
男爵轻微地一躬身,郑重道:
“先生大概需要多久才能治好我的孩子?”
“要不了多久,前后最多不过一周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