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鲁托斯的口中,于勒得知,蜈蚣如今所在的地方十分特殊。
某种意义上来说,那里位于“漫宿”之中,只是与醒时世界有着道路相连。
“我只知道这些,”鲁托斯显得十分沮丧,“对于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完全未知。”
于勒倒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长生者都死了,蜈蚣没道理能独身事外。
那么,撞破了皇室最大秘密的蜈蚣,更不应该会被留下活口才对。
但既然留下来了,说明这里面应该还有些隐情未被发现。
“不必这么沮丧,起码人活着就好。”于勒安慰道。
二人又聊了一阵子过后,鲁托斯忽然道:
“你还记得玛蒂尔达吗?”
于勒眼神微闪:
“当然记得,她把洛丽塔带回了伦敦,怎么了?”
鲁托斯闷声道:
“那你知道婚礼……”
于勒打断了鲁托斯的话语:
“我知道,福尔摩斯都和我说了。”
闻言,鲁托斯沉默了一阵子,道:
“那你的打算是什么?”
当他看见于勒手中信封上,那独属于皇室的徽记后,表情一下变了。
“你从哪里搞来的邀请函?”
问的与福尔摩斯接近,但语气和表情上却大为不同,像是怀疑于勒杀了哪个大贵族,从其手中夺来的。
他认为,于勒绝对能干出这种事!
于勒有些哭笑不得,道:
“放心,不是杀人抢来的,是正规渠道得来的——不过,有些注意事项。”
他和鲁托斯大概讲了一下自己打算伪装成伯爵的事。
“这办法倒是有几分可行,毕竟伦敦城里亲眼见过你的不多。”
鲁托斯打量了于勒几眼,忽然皱眉道:
“但这样的话,防剿局那边是个问题。”
他的言下之意很简单——防剿局里有不少见过于勒的。
于勒轻轻点头:
“所以,我要尽量避免与他们打照面——如果有必要的话,就把见过我的活口都处理掉。”
他说这话时语气轻飘飘的,但其中附带的杀气令鲁托斯都打了个寒颤。
“我还有要事处理,便先行离开了。”
经过和鲁托斯的交流过后,于勒对于如今伦敦的局势有了更加清晰的认知。
门外,拉姆见于勒出来,迎上前来低声道:
“老爷,谈完了?”
“走吧,天色不早了,先找个地方住下。”
于勒脚步不停,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