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几吊钱,杀了他家的蛋鸡,吃了一顿饱饭才大摇大摆走了。
那新娘子当天晚上就上吊了,家里的老妈是蠢妇人,心小,凿吧不明白啊,第二天给儿媳烧了半夜黄纸,也投了井。
你说这些事儿,衙门不管吗?
嘿,这群背宗忘祖的畜生,个个挂着铁十字,张口闭口就是治外法权。那些芝麻大的县长,哪里还敢去招惹?
此刻,季然也是强压着怒火,想着花钱了事,只得问道:“多少钱?”
那王六大手一挥,道:“十吊铜元!”
季然瞪大了眼睛,这人也真不害臊,自己这块地上完了税,全卖了也剩不下这些个银子!
不过害臊也成不得那心烂得生疮,脑子里流脓的无赖汉!
还不等季然理论,这王六手指一翘,指着这片田地:“还得再加上你家这些稻米,大抵够我们的辛苦钱。”
贼咬一口,入骨三分。
季然大怒失色,立刻就上前推搡!
可是双拳难敌四手,一会的功夫自己就被捆绑起来,押到了县太爷面前。
这些曾经的堂下客,摇身一变,成了县衙的座上宾!
惊堂木一拍!
县太爷只有一句——
“你是不是在互殴的过程中,碰到了他们的圣物十字架?”
季然点头,却是冤声大喊:“大人,那是他们抢收我家的地!我才……”
啪!
可是台上的县太爷懒得理会,只是示意差役一棍子将他打翻!
“喧闹公堂,成何体统!”
“抛开抢地不谈,既然碰了人家的圣物,就是辱教!”
“罚你摆上十桌流水大席,给教民赔罪!”
县太爷瞥了一眼,见那王六蹲在椅子上乐呵,二麻子蹲在门框上,朝着门外那些村妇的胸和屁股上打量,都没人在乎自己,当即松了口气。
啪!
惊堂木一拍!
“退堂!”
季然被那无赖子推搡着滚出了县衙,怕这群畜生闯入了家门害了自己的老婆闺女,季然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流水席。
十桌流水席,自己哪里来的钱?
那些衙门的差役早就像是那闻着腥味的狼,一早蹲在了自己家门口。这些差役刚刚在衙门里瞧自己那眼神就好似庙里的金刚,一个个威严怒目,县太爷只一声响,便是一棍子砸来!
现在,却是一个个乐乐呵呵,像是那笑面虎。
“老哥,流水席可是要不少的银子嘞,若是你办不起,那些教民一个个二鬼子,都是有大鬼子撑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