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倒是一旁的儿子兴高采烈:
“爹!那我以后可以去镖局找木叉哥哥玩了!”
高成闻言,却是忽然沉默了。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自家还在沟里,李家兄弟这去了高处,以后,还会再见面吗?
“等在镖局安定下来,得买点礼物去拜访一下高大哥”
李存孝走在熟悉的回家路上,不由想起以前的日子。
孩童身子骨弱,就算他对木叉精细照料,也免不了生病。
一生病,就要花钱;囊中羞涩的时候,吃了上顿没下顿便是常态。
是高成,让兄弟俩有一口饱饭。
就是酒楼的一口剩菜,那也是多少穷苦人家求而不得的油水。
没有高成,就靠每月那一两几钱银子,弟弟早就面黄肌瘦,李存孝的筋骨也粗壮不起来。
这份恩情,他一直都默默记在心里。
行胜于言,与其在立足未稳的时候说些漂亮话,不如日后有能力了切实报答。
身上无事脚下轻松,李存孝很快到了破烂的棚户区,这时,他却远远地看见,四五个青皮混混从一户人家嬉皮笑脸地出来,矮房里传出抽泣和痛呼声。
为首的是个少见的光头男人,脑门上纹着张口的青蛇。
“青蛇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