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在你之下。”
“羊道友,你教出一个好徒弟。”
“哈哈哈哈哈哈,一笑泯恩仇,不想老夫还能遇上这等佳话。”
郑朗眼看气氛缓和,笑意盈盈。
“几位,如今可能心平气和地坐下,喝一杯热茶了?”
“延昌,郑公到了天鼓寺,你怎不告知于我?”
官道上,两匹神骏的马儿疾驰狂奔,速度之快,比起赤骊也不遑多让。
马上两人的衣袍,一人深红,一人浅绯,赫然是宋州刺史白香山和长史郑延昌。
后者闻言,脸上不禁露出几分尴尬之色。
“使君勿怪,家主是宗师高手,若是轻车简从,谁能知道他老人家的踪迹?”
白香山闻言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心中不断计较思量。
这一段时间以来,黄潮和明教的动作越发地大,涌入州城的流民越来越多。
派遣衙役下去打探,几乎都是从徐州方向逃窜过来。
对方的意图如此明显,白香山自然是早早就向帝京朝廷上奏,希望能派遣一员大将领军前来。
然而奏疏一上,好似石沉大海,没有任何音讯。
好不容易找人打听,才知道是剑南道西川节度使王建未经号令,擅自出兵。
短短半月,打着平叛的名义连下数州,眼下整个剑南道都要尽归其手不说,甚至连剑南道东边挨着的山南西道也有地方归附。
此情此景,俨然是当初梁王朱全忠崛起的路子。
借着朝廷大义,讨伐异己,割据坐大。
西京的衮衮诸公最近为了此事焦头烂额,有人力主安抚,甚至提出干脆封王建做蜀王。
而宰相高骈震怒,严词拒绝,并且还极力劝谏幼帝,发兵征讨,要狠狠打击这帮节度使的嚣张气焰。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白香山对于朝廷几乎失去了任何指望。
西京大兴位于京畿道,东边隔着都畿道(也就是东都雒阳)是河南道。
而西边隔着山南西道,便是剑南道。
朝廷无论打哪边都会牵扯绝大部分的力量,而眼下只是王建没有发难,可是这种事没人敢赌。
这样的决策背后的牵扯,对于大臣们来说是很难迅速下定决心。
尤其是皇帝年幼,大家几乎只能相互推诿。
不做,胜过做错。
这样的荒唐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
正因这样的事情多了,如今的大秦才会病入膏肓,几乎已经没人会认为天下还有得救。
“眼下宋州的危局,只怕还得找外援才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