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弄好。”
“必不让师父费心”,李思齐转身欲走,李存孝赶紧上前几步,行礼道:
“有劳师兄,为舍弟之事奔走,改日得空,一定来饮几杯水酒。”
“师弟客气。”
李思齐看着“小人得志”的对头,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再也不想停留,快步离开了妙严宫。
离开了太乙二人的视线,他的神情几乎是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
等回到真传的独居小院,李思齐实在忍不住:
“荒谬!荒谬!”
“一个黄口小儿,才能未显,何德何能,居内门弟子之位?”
“这些年族中想要推荐弟子入门,师父爱答不理。李存孝一来,他老人家却处处破例照拂!”
“我有时候真怀疑,到底我是陇西李氏的族人,还是李存孝才是陇西李氏的族人!”
“难不成那李存孝和李青童一样,是师父的私生”
这小院中并无楼观道弟子侍奉,而全都是李思齐从族中带来的家生子,对于陇西李氏忠心耿耿。
听到上面的一番话,侍女们都已经惊得瑟瑟发抖,只是在李思齐最后一句话将要出口时,一个管家打扮的老人及时打断:
“公子慎言!”
“以徒议师,不是弟子该做的事,您这样说话,有失身份.”
李思齐眼神愤愤,但到底是做了多年的青龙峰大师兄,养气功夫并不差,很快便调整了情绪,回到交椅上坐定。
“耆(qi)老说得对,我是青龙峰大师兄,理当为人表率,无论口中心中,都不该对师父不敬。”
“但是那李存孝不知是何来历,竟然能让师父为他屡屡破例。耆老,您查到他的资料了吗?”
六十曰耆,七十曰老。
这位管家模样的老人世代都是陇西李氏家生子,更难得的是在武学上有天赋,且在折损率极高的家族护卫职位上幸运地活过了七十岁,得以踏足天梯境界。
李思齐身为楼观道真传,无疑是陇西李氏这一代中最出众的几人之一,所以族中特意将这位耆老派来,为他护卫周身,操持宅院。
耆老闻言摇了摇头,“不好查。”
“如今黄潮占据东都,阻断交通,也就隔断了西京与河南河北等地的商贸和消息。”
“若是以往,一月时间足以往返两地,但眼下连荥阳郑氏都被朱全忠逼得退避三尺,更不要说远在华阴的我们,更加鞭长莫及。”
李思齐闻言顿觉失望,但也知道耆老所言不虚。可对手越是未知,他心中的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