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感知，随后凝聚精神仔细感知着这处天地。
伴随着高阳凝聚精神意志，一股浓烈的仿佛尸体腐烂千年的臭味顿时充塞他的灵魂，令他头晕目眩。
高阳身躯一晃，迅速收回感知。
“熟悉的味道。”
高阳深呼吸数次之后，睁开眼低声自语。
直接呼吸的话，虽然依旧能够闻到那股轻微的臭味，但相较于直接发散感知，无疑要轻微太多倍。
这种味道，高阳已经很清楚了，这是邪神吮吸这个世界所散发出来的浓郁且独特的味道。
与桑隆世界的仿佛能够触及灵魂一般的苍白阴冷，性质上没有本质的区别。
‘所以，这个位面被邪神入侵了，虽然不是苍白之主那般，恐怕也没有太多差异。’
想到这里，高阳的眼底有一抹璀璨的精芒一闪而逝。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一次接受的任务就很值得。
至于这个位面所处的“半坠落”的状态，目前来看的话，应该是入侵本位面的邪神的手笔。
因为直到现在，高阳都没有感知到这个世界的位面意识。
这意味着赫斯位面的位面意识要么已经死亡，要么则是陷入了漫长的沉睡之中，但不论哪一种，都代表着掌控这个位面的已经不是曾经生活在这里的智慧生命了。
但是想来，应该还有一些智慧生命在一些角落中苟延残喘。
否则，综网不会为他开启多语言翻译系统。
至于最后一条综网提示，似乎在告诉他，他的每一个选择都有概率导致这个位面继续下坠，但这好像并非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