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里短,甚至有士兵因军法遭到处罚,还会亲自给对方上药。
不是为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以为为什么聂宇能天天忙成狗?
给受罚新兵上药,跟新兵同吃同操,这个法子最早在战国吴起就在用了,吴起为兵吸脓,其母言说:“吾儿命没!”
后这名士兵果然为了吴起战死,法子可能是有些太阴了,但胜在易学好用,为了反清,聂宇也不辞辛劳的干了。
聂宇不光学战国吴起,还学某民国光头,在军营设立自己的长生祠位画像,让军官、士兵每日操练之余,还要进行叩拜。同时又以大将军名义,设立军队津贴,凡操练成绩优异者,皆可领取额外津贴。
不要说他开历史倒车,这也是为了自保,不这么搞,军队很容易会练着练着,成为将领的私兵。
如此,军制上以现代队列,配合戚家军的军法操练,足以让任何军队快速变成一支可战的精锐强军。再以大将军名义广泛施恩,让他们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为谁而战,吃的也是谁的军饷。
“都吃的好就行,如今府库的财政并不宽裕,但再不宽裕,本将军也不会短了各军的粮饷。若有哪个军中伙夫敢贪污军粮,尽可揭发,定斩不饶!”
聂宇再度强调一遍,也是特地说给下面的千总们听,又是让直肠子的众将官心下感动。
“咳咳!”
冯修永眼看差不多了,抬手轻轻咳嗽了两声。
“大将军,臣有话说。”
“冯先生有话但说无妨。”聂宇问道。
冯修永说道:“大将军,该打仗了。”
“冯先生是有什么想法吗?”聂宇有些疑惑问道。
冯修永继续说道:“大将军,今天既是春节,也是伪清新朝改元的第一个春节,也许百姓多不知道,但臣曾为伪清巡抚幕僚,却是知道的清楚,就连陈辅政(陈兴怀)他们应当也是清楚。因为去年是乾隆六十年的最后一次恩科,同样也是诏告天下,乾隆将要在今年禅位于十五阿哥爱新觉罗·颙琰。”
“嘉庆?”聂宇下意识道。
冯修永一愣:“什么嘉庆?”
陈兴怀也是有些发懵,这嘉庆听着似乎像年号,可新皇年号应该今天才在京师下发,还要好些时候才能到荆州知道。
聂宇摇了摇头,也不多加掩饰:“没事,你继续说。”
冯修永虽然狐疑,却也没有多言,接着说道:“伪清那边新皇登基,必然是要改元建新,而我大汉如今已割据荆州半府之地,还杀了荆州知府在内众多伪清官员,连带击退了湖北巡抚,屠戮了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