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土地,但不代表他就不要人口了。
这些民兵乡勇,愿意归顺的,就地打散了编户,不愿意归顺的,那就送去荆州做大将军府的官田佃农。
官田佃农,目前都是降兵、罪官家属、不服分田的抄家地主,这些人在帮着官田耕作除草。
总之,聂宇是不会放人的,放人回来做带路党吗?
你脑子有病,还是他脑子有病,他没一刀全砍了就不错了。
民兵乡勇打散了做百姓,清兵就更好办了,混在里面的满洲兵俘虏,都被一一甄别出来,给砍了脑袋。
而绿营稍好些,只是把军官甄别出来,接着就是给他们一人发把刀,想活命的就一人一刀。
没有一个清兵敢犹豫,因为身后就是手持长枪,刀枪不入的汉兵。
谁敢犹豫一下,就是几杆长枪刺过来。
待到所有降兵都来了一刀,为数不多几个被甄别出来的清军军官,已经被砍成了肉泥。
掩埋都麻烦,只能一把火烧了了事。
这些降兵交了投名状,又把辫子全割了,总算是得以免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降兵没被收编,也没打散为民,暂时设了一个临时的降兵营编制,连军服兵器都没换。
聂宇则就地扎营,同时商议接下来的战略。
几千大军倾巢而出,动用了火炮、手火雷、弩枪等等压箱底的军备,又动员这么多的粮草辎重,肯定不能就这么打了一场,便退回去了。
尤其是现在汉兵伤亡不算太大,去掉实际战死的300多人,还有实在重伤难愈,短时间丧失战斗力的,汉军伤亡比例连十分之一可能都不到。
毕竞,汉军又不是清军,清军若是遇到这么多伤亡,大概率伤亡的全都得死,因为架不住军队医疗条件差,伤兵往往能活下来一成都算万幸。
可汉军不怕,不说已经完全成熟的工业化青霉素,就算最原始的抗生素——大蒜素,聂字手里头也有完整的制备法子,完全能够就地取材用大蒜来提纯制作。
江边,汉军大营。
冯修永正指着地图侃侃而谈:“大将军,此番交战,清军大败,可谓损兵折将。依照那些降兵互相佐证,这次我军遭遇的清军,都是伪清在湖南调来的精兵,也是为数不多能够抽调出来平叛的兵力。”
“而今,这些伪清的精兵,被我汉军一战尽灭,便是那伪清悍将富志那,也是逃之夭夭、不知所踪。”
“此战过后,我汉军便是彻底鱼跃龙门,大将军也如飞龙在天,王道可期啊!”
“臣为大将军贺!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