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因为材料技术上的瓶颈限制。虽然经过了洗涤和提纯,仍然会让食盐残留不少杂质,导致食用盐普遍存在苦涩味道。
粗盐之所以粗,就在于它的苦味比精盐更明显,更难吃。
可现在聂宇给陈兴怀的这盒精盐,不但品相精细洁白,还完全尝不出半点苦涩,称一句天下第一盐都不为过了。
陈兴怀放下筷子,看着盒中的纯净白盐,眼里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盐,而是一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山银山了。
陈兴怀兴奋道:“没有苦味,还如此洁白纯净,这么好的精品细盐。若盐价真能做到大将军所说,每斤20文,那别说是淮盐了,什么川盐、粤盐都不是这精品白盐的对手。”
“不对,什么精品白盐,这是楚盐,这是我大汉军的楚盐!”
陈兴怀也不是纯粹读死书的书呆子,要不然也不可能那么快被提拔为辅政官,曾经在家时就有去看过陈家的淮盐行当。
那些淮盐品质没那么好,还带着苦涩味道,卖的又贵,每斤五十文到六七十文不等,现在盐荒都能卖到一两百文的高价,还有继续攀高的趋势。
与之相比,更纯净的精品细盐,还不带着苦涩味道,价钱不止比盐荒的淮盐便宜,还比任何盐的盐价都要更低。
扬州淮盐10文一斤,那也是扬州才有的盐价,还是卖给百姓的粗盐,跟精盐肯定不能比。
能卖20文一斤的无味精盐,这要是放出去,几乎不用去想,那帮徽商必定会趋之若鹜。
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自己这边卖20文一斤,那徽商买回去,就能卖到100文,甚至200、300、400文一斤。
陈兴怀将盒子盖上,心中打定主意,等回去以后就得劝父亲,赶紧先把小妹送到岳州府来。
嗯,不能再等了,夜长梦多,必须得快点把生米煮成熟饭,让陈家跟汉军深度绑合,他父亲要是坐船不方便跑,自己也能代劳送亲。
陈兴怀已经有些急不可耐,恨不得明天一早就坐船赶回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