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汉王,老子还是天王呢!有什么用?让那小娃娃想打那就打,老子奉陪到底!”
信使拱拱手:“既然如此,那便告辞了!”
待到那信使被军士“护送”出城,刘洪铎才上前说道:“天王,襄阳一战,我们的天运军损失太大,兵员到现在也还没补充缓过来。若是强行与汉军交战,怕是会不好打啊!”
张正谟忽然说道:“谁说我要与那小娃娃拼命了?”
“天王的意思?”刘洪铎有些疑惑。
张正谟摇头说道:“虽然我不服那小娃娃,但他确实有些本事,也有着魄力,这点上我不如他,他的汉军我敌不过。真要是开战,就算我的天运军主力未损,恐怕也不是对手。”
刘洪铎惊诧:“那刚才……”
张正谟说道:“我是故意如此,让那小娃娃以为我要死守拼命,但实际上,我们早就放弃了长阳县而走,等那小娃娃聚兵来此,长阳县就只余一座空城了。”
“天王好计策!”
听到这里,刘洪铎顿时松了口气同时,连忙拍马吹捧道。
张正谟却是苦笑:“什么好计策,老二,都这个时候了,就不要再说这些无用之言了。当日襄阳一战,老三为了掩护你我,孤身迎战清妖的骑兵,惨死在了襄阳城下。所以,我们不能死在这里,更不能死在汉军手上,老三死在清妖手上这个仇,我们必须要报!”
一说到老三陈荣,刘洪铎同样也是一脸伤感,看着那张空荡荡的第三把交椅。
一年前,他们兄弟三人,还在这长阳县衙,把酒言欢,畅谈这天下大势。
现如今,兄弟三人变成了兄弟两人,老三陈荣已经永远的埋骨襄阳城下,甚至脑袋还被割下,变成了清妖的功绩,尸骨无全,不得安息。
汉王的信使前脚刚出了长阳县,后脚长阳县里的义军就开始加快调集钱粮物资,到处劫掠百姓,凡是能带走的统统都带走。
带不走的,也要就地焚烧,不给汉军留下一粒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