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侗苗寨子多有歧视,汉人要交的税,我侗苗要交三倍,还要给那些汉人官老爷们做苦役,被那些汉人官差敲诈勒索。”
“我们花瑶也是如此。”
“我们湘西苗部各寨曾经也是这般,但大汉还是与原来的官府不一样的,他们的官员都是好官。”
“嗯,这新来的大汉,他们的官确实不太一样,不贪财也不歧视盘剥我们,还帮我们分田,帮我们卖货。”
“你是哪家的?”
“我们是永州瑶部。”
“呵呵,原来是官府的走狗!”
“你说谁是走狗?”
“……”
几族代表几句话聊着,很快就聊出了火药味,归根到底还是伪清的名声太臭了。伪清的改土归流,那都不算是改土归流,完全就是用故意压榨盘剥,把一块地方的少族给逼反屠空了,再趁机兼并这块土地,这就算归化改土了。
这样子去搞,谁不仇恨伪清?
而且,这也不是伪清对付西南少族的办法,还有北方的蒙古人,东北的索伦人,那都是伪清砧板上的两块肉。
蒙古人被伪清折腾到了什么地步呢?
清初蒙古两百万户,清末一百九十多万户,两百多年人口完全没增长,甚至还有些负增长。
索伦人更厉害,差点被灭族了。
只能说,仇恨和成见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要想消除掉也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的开的。
那就干脆不说开。
聂宇脸色忽然变得严肃,呵斥道:“孤说了,孤是汉王,今日来这里是与你们开诚布公谈判的,若是你们不想谈,那孤也可以不谈!”
这话一讲完,马上都快要打起来的几族代表,瞬间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不妥,连忙坐回了原位。
湘西苗部代表跟大汉关系最近,同样也是最早归附,所以开口打起圆场:“汉王不要生气,我们能来这里,自然是想跟大汉谈的。”
聂宇说道:“既然想谈的,那就听孤来说。孤也不与你们多做解释,你们认为的官府贪婪,那都是伪清造的孽。孤起兵的理由与你们一样,都是因为伪清贪婪虐害,这才愤然起兵。所以你们问的大汉是不是会跟伪清一样,孤只能说绝对不会!”
“汉王如何证明?”侗苗代表互相交换了下眼神,很是头铁问道。
聂宇反问:“你们要如何证明?你们是靖州侗苗吧?你们盘踞在了通道县,既不许县令过去,也不许镇长、分田官进去,我大汉连给你们分田,帮你们建立学府,组建农民公会,帮助你们普及减税都做不到,你要孤怎么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