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念还是不敢确定。
打仗凶险,脑袋系在裤腰带上,大家吃不饱穿不暖,苦哈哈的穷人一个,没什么盼头,也没什么想法,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罢了。
所以军法严的很。
用鞭子抽,用棍子打还是轻的,割耳割鼻,穿箭示众,更甚至杀头,管你心里想的什么,让你不敢多想,对军法恐惧到深入骨髓,军令一下,本能的去遵守军令。
这才是军中的常态,将领们都是这么做的。
关禁闭虽然也很难受,可对于军中的传统手法,倒有些不伤筋动骨,可要是谁不怕,倒也不至于,如果不是史平经常来探望自己,加上带来将军的认可,自己可没这么舒服。
自己能从小兵中出头,除了敢拼命,还有就是善于琢磨。
齐山念想了许多。
想要学将军的带兵本事,必须要学全,光学个皮毛,不但学不成,反而原来的都不如。
就像这禁闭。
如只学了这个禁闭,当做替代传统惩罚的手段,齐山念闭着眼冷笑,恐怕军队就完了。
实际上从方方面面,一套接一套,一套套一套,互相影响,比如军纪,待遇,提拔等等,不同程度不同的轻重,犹如将军的打仗风格。
集中力量攻于一点。
整体的力量打别人的局部。
就算兵更多,可面对王字营,前面的士兵,永远感觉的是王字营的士兵都在往自己捅刀子,死到临头还觉得委屈,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惹了众怒。
将军的治军思路,打仗战术,总体战略等等,远高于整个京营。
所以王字营战无不胜。
齐山念有些难受。
想要学却无从学起,无从下手,光看到的就如此复杂,还有没看到的呢,要么全学,如果疏漏了一部分,整体就不完整,反而会不如以前。
连自己整天跟着将军的亲信都如此,更不提外人。
更有将军的识人之能。
完全无从学起啊。
齐山念发出了鼾声,一直以来自豪自己善于琢磨,没想到失灵了,幸亏自己是将军的亲信,学不了就学不了,那刘通多大本事的人,还是将军的亲卫呢,不也是只学了个皮毛。
王字营恢复了常态。
无论原来是哪部分的,在熔炉的锻造下融为了一体,什么河西小营,王家军,浙江兵,京营等,现在都一个旗帜,一个号令。
将军不在的时候。
赵雍负责全营紧急突发事务,刘通负责操练,汤平负责军纪,张灿负责骑兵,卓志负责后勤各司其职,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