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一定能去办到。”
晴雯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有些话,她怎么能说出口。
王信知道晴雯的心思,可到底是因为生活所迫,又或者无路可选?
算了。
日久见人心。
王信见晴雯急的要哭,连忙安抚道:“先这样吧,也不急,你还小,等你想清楚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时候,再来告诉我,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帮你办到。”
却说总兵府。
程宏查完军中的账簿,用着晚饭时,天色阴沉,连一丝月色也无,伸手不见五指,连灯笼的光线也照不远,来往的下人小心翼翼。
大厅灯火通明,烛光里五七人影。
几名官吏仿佛在争吵着什么。
“此次南下平倭,提督必然是提前嗅到了什么,又或者他直接参与,战利品都被他本部瓜分,我们连残羹剩饭也没有。”
一吏员此刻愤愤不平。
另外一瘦高个武官沉声说道:“提督欺负右路,怎么不敢去欺负左路,同样伸的手,左路被刘丁给赶了回去,看我们右路好说话,不但没收敛,反而越发过分,竟然从我们右路分了一营出去。”
那瘦高个武官冷笑:“我绝不是因为那王信抢了我的位置,而是为我们右路抱不平,更为镇台大人叫不平,如今倒是刘丁在旁边看我们右路的笑话。”
“够了!”
程宏打断了众人的废话,没一个出主意,光抱怨有什么用。
“祝桢”,程宏看向最末的那官吏,冷着脸问道:“佥事那边怎么说,那王信以后就这么独领一营,连军饷也不经总兵府?”
祝桢缩着脖子,结果还是听到自己的名字。
无可奈何,祝桢站起来,在众人的视线下,苦笑道:“独领一营是老规矩,兵部那边自有章程,军饷物资怎么发,发到谁手上,连提督府都不能过问。”
这话就是承认了。
程宏恨道:“好一个朱伟,慷他人之慨。”
“何止。”
那武官骂道:“既拉拢了那王信,又分了右路的权,王信手里两千兵马,又才二十几岁,已经是游击将军,以后这右路姓谁的还不一定呢。”
“无论怎么样,右路是我们的,岂容外人插手,那王信本来与我们不是一领路人,可才来多久,现在不压下他,以后还有我们的存身之处么。”
众人你一言,我一言。
皆指望总兵出头。
祝桢刚才说完话又坐了回去,看着众人的嘴脸,心里一阵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