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就行。”
王信无所谓。
想好让自己低头,自己要看人的。
祝桢无话可说,自己这趟白跑了,无奈道:“无论将军信不信,我这趟来,背后没有谁的指派,我是真不愿意右路内讧。”
王信皱了皱眉。
倒不是怀疑祝桢,祝桢是右路多年的老人,肯定知道许多自己不知道的事,一口一个内讧,难道那程宏接下来要出手对付自己?
谁给他的底气?
难道是忠顺亲王?
王信有些摸不准。
不过话已至此,对祝桢的感觉还比较好,所以王信主动送祝桢离营。
祝桢路上说了几句,多少希望能让眼前年轻将军改变主意,听到营里的号子声,逐渐被吸引过去视线。
一排一排的军士。
走路犹如一个模子出来的。
三十人一队,每队操练,三队一哨,每哨一片。
祝桢知道王信有才,带兵有方。
只是认真的仔细看,看得这么近,身在其中,别有滋味,有些停下了脚步,王信也不催,陪着祝桢观望,顺便自己也看看士兵们的水平。
“河西营每日都是这么操练?”
祝桢呆呆问道。
“也不是,隔日一操。”王信笑道:“而且每旬操练的也不一样,有大科目,大科目里又有小科目,还有整体操练,局部操练等等。”
“练的过来?”祝桢不可思议。
“前番因为战事的原因,虽然实战比训练效果更好,但伤亡不可控。”王信认真道:“所以练不过来更要练,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祝桢默默的重复了一遍。
又忍不住看向校场。
校场的地面平整很平,打理的非常干净。
士兵们穿着破烂的便服进行操练,但是士兵们的精神气很高,负责操练的校官们一个个神情严肃,连口号的声调都是一致的。
祝桢终于清醒过来,眼神有些变化,复杂的说道:“下官有些理解,为何将军带的兵与众不同。”
“都是寻常人,怎么会不同。”
王信摇了摇头。
人还是一样的人,不同的环境却有天壤之别。
是残兵败将,又或者战无不胜,只需要一年的时间就能做到。
自己的确是做不到的,可自己有自己的独特优势,倒也是另辟蹊径,依然打造出不同的环境,比如一个声音,一个思想,团结一心。
祝桢又看了看河西小营,更加不想右路内讧。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