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时候要是能如此,陈言忍不住抚了抚胡须。
醒悟过来连忙放下手,要是那公公看见,岂不是误会自己挑衅他。
铭礼眼睛里全是王信。
拉着王信左看右看,“好好.好.”
不住的叫好。
王信有些毛骨悚然,这老东西啥意思?
“果然是年轻有为,闻名不如见面。”铭礼太监称赞道:“王信将军如此人才,应了金陵人杰地灵那句老话,人才辈出啊。”
铭礼太监当众如此夸人,众人也只能附和。
刚刚磕完头,连一句话也没混上的郑昂,已经被人挤开了,傻傻的看着里头,听到公公的话,心里五味杂陈。
自己像个小丑似的。
幸亏没人在意自己,郑昂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可又舍不得离开,心里仍抱有一丝幻想,万一铭公公又问起自己呢。
如果问起自己,自己一定第一时间跑过去,不对,也不能太慢。
也要一脸恭敬。
然后铭公公夸自己年轻有为,自己应该谦虚。
想着想着,再抬起头,人群却已经远去,铭公公拉着那王信的手,犹如对待自家晚辈,身后跟着一大群文武官员。
犹如站在万人中央,感受万丈光芒。
郑昂的心都麻了。
像许多老鼠在抓,为什么每次都是他,为什么不能是自己啊!
人群里跟着的陈言有些傻眼。
铭礼公公是司礼监秉笔太监,手握大权,还是戴公公的干儿子,一举一动都有深意,他是第一次见王信吧?这种态度
陈言凝重的看向王信。
他什么时候投靠了太上皇,也不对啊,他一个游击将军,有什么资格投靠太上皇?那更不对了,铭礼公公这态度,不就是宫里的态度吗。
陈言想不通。
朱胜功笑的僵硬,倒不是生气,而是有些措手不及。
自己的人这是要被撬走了?
朱胜功身边的瘦高个武将李威笑的难看,小声问道:“朱舍人,那王信什么时候巴结上了铭公公?”
朱胜功瞟了一眼,知道李威的小心思,不耐烦道,“你们东路的事,我怎么知道。”
李威不敢得罪朱胜功,仍然摆着笑脸,半上眼药,半羡慕道:“王信本事的确大,又能入提督的眼,这不,不知不觉又有了公公的关照。”
“闭嘴吧你。”朱胜功内心愤怒,李威敢利用自己,把自己当什么了。
见朱舍人真的动怒,李威不敢继续说下去,看向王信的目光变得复杂了起来,甚至有些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