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既如此,是否先不动此人?以免朝廷猜疑。”
冯庸摇了摇头拒绝,“不管他是谁,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先捏在手里头,要是能听话嘛,再留他不迟。”
多年来的老路数。
听话的将领就控制住留下,不听话的将领就送去前线害掉。
幕僚提醒道:“主公在朝廷的名声越发不好,如不能加以改善,扭转名声,恐怕朝廷会对付主公。”
既然那年轻人昏庸,那就留着嘛,非要控制在手里,年轻气盛,很有可能反抗,毕竟是京营的游击将军,万一死在了大同,只怕朝廷忍不了。
幕僚说出自己的担忧。
“哈哈哈。”
“朝廷忍不了的事情多了去,大户不交税,朝廷都能忍,咱们这些为朝廷守边的苦哈哈军汉,不过是不想有麻烦而已,朝廷为何就不能忍,不敢欺负大户,敢欺负咱们?”
那高个子武将桀桀大笑。
如此猖獗,冯庸却露出夸赞之色。
大同上下的将领,谁不是只认得自己,不认得朝廷。当然要跋扈才好,那些谨守朝廷规矩的将领,送去前线好了,死光最好。
幕僚无话可说,主公培养了太多心腹,这些心腹将领无视朝廷,整个大同的气氛变得无法无天,上回甚至打算截杀九省统制,只为了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