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等着。
路途上遇到过几顶帐篷,应该是单于部的牧民,所以通风报信,等大军抵达,此地的几十顶帐篷早就有了防备,许多青壮已经上马,手里握着武器。
牛羊不多,更多的是马匹。
其实胡部养马不多,多养的是牛羊,而此地却养了很多马,说明这里的生产力已经达到了一定的地步。
周边上百里的区域是牧民们的小部落游牧,供养此地的大本营,已经形成半牧半兵,越是靠近内地,越会学习先进的生产模式。
有了这种稳定的生产关系,多出了人力可以提供职业士兵,从小马背上长大,再加上职业兵,那可是不得了的存在。
这河套之地果然肥沃,而这单于城更不可小觑,王信皱起眉头。
冯胖子的这种做法,历史已经证明必然是玩火自焚。
明明知道风险,为何从古至今还有这么多人仍然如此做呢,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罢了,又或者如同译陶升所言——局势所迫。
正在王信思考,官员和通译,身边还有一行胡骑过来。
一名胡人首领笑着说话。
陶升转述首领的话,笑道:“王将军,他就是达尔岱单于,他向你问好。”
伸手不打笑脸人,王信拱了拱手,正式说道:“达尔岱单于,你好,我是大周游击将军王信,奉大同节度使冯庸之命,巡视大周土地,并巡防各部。”
陶升又向那首领说话,那首领一脸笑容,非常的客气,倒是他身边的一名穿着棉甲的将领一脸桀骜。
王信忍住心里的不快,大同关外的胡人没有自己的采矿工艺,也没有自己的铁匠,可单于部却不少盔甲,这些盔甲是怎么来的?
要么是关内走私,要么是有关内工匠。
这些都是自己的推测,没有证据的话,冒然翻脸倒是不怕,就怕此地找不出证据,最后反到成了自己的不是。
但如陶升所言,单于非常的恭顺。
不光热情的招待了周军,还送了十匹马,虽然是阉割了的公马,可也是好马,这大手笔,王信笑了:“谢谢达尔岱单于。”
达尔岱单于看到新来将军脸上的笑容,内心松了口气。
大军在远处扎营,不与胡部混合,一直以来都是如此,达尔岱早就有准备,连牛羊也是送到周军军营里头。
到了晚上,王信收到达尔岱的宴请,参加单于城为他们准备的夜宴。
王信安顿好了属下们,只带了几名手下前来赴宴。
几轮酒水过后,单于拉着王信诉苦,结结巴巴的,原来会说一些中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