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笑?”
“能谈条件,说明此人知道我们单于部的重要性,既然是个聪明人,他就不会消灭我们单于部,至于他提出的条件,我们可以谈嘛。”
躺在褥子上的达尔岱平静说道,众人服气,终归是单于。
过了两日。
已经恢复了一些的达尔岱,和部落的头人们得知周军旗帜已到,纷纷出去迎接,很多头人没有来,生怕被一锅端了。
单于城是遗址,单于自己的部落主要在此地,头人们的部落在周边,或十几帐,或一二百帐,大大小小的头人组成的联盟。
这种生活方式,注定了首领必须要有威信,能压得住下面的人。
河西营现在的俘虏很多,光冯庸的人就有三百余,部分伤兵因伤势过重陆续死了二十来个,到了第三天才死了三个人,胡人俘虏更多,有五六百人。
冯庸的人不提,按照王信的要求,胡人俘虏被细分了出来,头人子弟,或者头人亲信出身,牧民出身,底层牧民出身,奴隶出身。
奴隶出身的人有七十几名,这些人被安排干活,比如照顾马匹什么的,竟然没有人逃走,除了河西营看管严格,还有伙食不错。
按照军中规矩,这样的俘虏不许虐待,偏偏河西营的士兵大多数军纪严格,果真没人欺负这些奴隶,如此气氛下,奴隶骑兵没有很强的逃跑意愿。
再从冯庸派来的人挑选了一百余人出来,这些人大多是本地人,有家有口,在承诺不伤害性命,不追究责任,但是需要为河西营干活三年,这些人都选择了同意。
有了这近两百人,解决了河西营不少后勤问题。
才第三日,有些不知道说是单纯,还是傻的原草原奴隶,竟然理直气壮的请求加入河西营,听得河西营的老兵们啼笑皆非。
也因为这些小插曲,行军的路上倒是欢乐不少,河西营躺在车上的伤兵,不少也被逗乐。
这趟出关的经历虽然辛苦,可的确见证了很多,大家也变得更加团结,内心也越发强大,回想起铁骑冲到自己面前时,当时内心升起的恐惧,也觉得没有什么了。
这两日的行军速度很慢,第三日上午才开始快起来,车辆上也多了很多悬挂的马肉在风干,车营里的口粮还能撑半个月,不过将军向来谨慎,因此收集了很多马肉储存起来,能多一些储备是一些。
都是些磨人的功夫,一个人的时候也很难如此耐烦,何况是两千人的队伍,而平日里已经习惯严苛的军纪,所以并无怨言影响士气。
探马被派了出去,单于部的使者又来了,带来了新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