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好事,王信想想都觉得做梦似的。
所以在团山关口,面对关口守将的不放行,王信让炮兵做好准备。
佛郎机攻不破城墙,需要红夷大炮才行,不过佛郎机可以摧毁城墙上的工事,这里的守军本就不多,除非要与河西营拼命。
“将军,那守备会不会开关?”
汤平捏了把汗,向自家关隘开炮,这一年余在营里学习,除了军事课还有文化课,文化课包含历史,前明的蓝玉下场可不怎么好。
将军出了一次关,变得有些嚣张了。
“想什呢。”汤平跟自己最久,王信看出汤平内心的想法,忍不住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骂道:“我敢赌,是我各方面都想好了才这么做。”
“嘿嘿。”
汤平被将军打了,不但不生气,反而傻笑。
周围的炮兵们迅速低下头,不敢光明正大的笑,可谁都看出他们在笑,要是被汤头看到了,汤头回头一定给他们穿小鞋。
不过大家伙也不怕汤头,否则也不会低下头笑,而是藏在心里,更或者笑不出来。
“将军说什么就是什么,当年上头逼迫将军解散扬州营,贺宽鼓动造反,我不也是一口支持么,嘿嘿。”汤平不在乎将军的解释。
“造你个头啊。”王信实在是无语,自己大胜而归,形势一片大好,要造反也是冯庸造反,急的不是自己,按照汤平的说法,好像自己才是输了的一方。
要么古人说兵戈不可轻动呢,因为动了之后,形势就清明了,再无掩盖余地。
冯庸要是不选择武力,而是通过各种手段施压,自己反而难受,不知道还要磨多久,因为朝廷始终投鼠忌器,不会轻易表态。
还有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大同的气氛实在不好,军阀化的军队让大家开了眼。
除了张灿本人之外,其余士兵主要来自于京营和扬州,以及浙江义乌,他们还真没见过这样军阀化的军队,开了眼界,汤平甚至敢把造反挂在嘴边了。
当年在扬州时,胆子最大的贺宽也只敢悄悄的说,这就是环境使然的原因。
很多治安宣传片拍的很弱智,因为真不敢拍出来啊,不是怕好人学,而是怕坏人学到了。
过了片刻,炮兵们把二十门佛郎机拉出来,调试好炮口,对准自家城墙关隘,等待将军一声令下,没有人觉得不对。
城墙上的守备目瞪口呆,“他们来真的?”
“咱们怎么办?”
旁边的守军握不住长枪,声音颤抖。
守备看了眼周边的士卒,有些人已经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