垛,望着天边的天际线,大同的一切都是自己打造的啊,几十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朝廷到底是怎么看自己的呢。
自己刚来的时候,别说单于部,更不提野胡部,就连大板升地区也经常扣关,而且吸引了大量关内贫穷的百姓逃出关外。
那时候的大板升地区号称十万控弦之士,还有那时候,京畿刚刚失去了大宁,人心惶惶,九边不稳,这山西好像也要失去大同。
是自己一步一步稳定了大同,控制住了单于部,遏制了大板升。
如果指望朝廷,大同地区早就落到胡人手里了,犹如当下的大宁。
这遍地的读书人满肚子的自私自利,嘴里骂着朝廷昏暗,实际上他们的所作所为才更让人恶心,更令人愤怒的是无知刁民,为了蝇头小利为虎作伥,甚至为胡人带路和通风报信的不知繁几。
大板升吸收关内百姓,引导百姓们去大板升开荒,甚至修建大板升城。
这些都是自己想尽办法应对,与大户们虚与委蛇,向官员们输送大笔的银子,本该京城送到九边的军饷,还没出京就先少一半
自己做了这么多,倒头来,却成为了恶人!
回想起张文锦的话,语气里的蔑视,冯庸异常愤怒,是啊,朝廷大义在手,永远能吸引才华的年轻人,就像当年的自己。
做好了是文官的功劳,办砸了是武官的责任,想到这些不公平,冯庸的大肚子仿佛要爆炸似的。
“节度大人,大不了跟他们拼了。”
刚才那将领悄然来到冯庸身边,表明了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