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此时,郑浩回来了。
一早郑浩就去请陆仲恒,陆仲恒在翰林院观政,虽然无人拘束,可他自己却不敢逾越半步,别人嘴上不说,心里都在盯着。
所以午时过后,有了空闲,才和郑浩一起来到贾府。
贾政主动离开,王信也借着贾政的客厅,管家重新带上来换茶,这位信爷如今算是半个主子,而且更加要小心伺候。
陆仲恒坐下,喝起了茶,然后才问道:“你是怎么打算的?”
王信摇了摇头:“我感觉不太好。”
陆仲恒放下茶杯,皱起眉头,身体前倾,看着王信,认真问道:“我算错了?”
河西的集市,自己与陆仲恒配合的默契,一两年的时间就有了今日的规模,虽然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并不只是自己推动的原因,更有河西的天时地利,可成果的确喜人。
王信对陆仲恒比较放心,也没有担心得罪他,直言道:“你想要让我以参将的身份,至少负责半个大同,想法挺好,我也挺喜欢,可我感觉有些不稳妥。”
“如何不稳妥?”
“没有前例可循,只凭你我去推动,恐怕不但心有余而力不足,原来的好局面也毁了。”
陆仲恒听完王信的解释,心里有些不高兴。
这位主才是年轻气盛啊。
少年扬名,随心所欲,到了年龄后,随大流,说考中就考中了,而且名列前茅,更是入了翰林院,成为一方势力的后起之秀。
不过王信也没有过多解释,很多事他能想通最好,想不通自己也没办法。
陆仲恒忍住不满,解释道:“我倒是理解你的忧虑,是老成之言,可以你我二人之能,就算此事没有前例可循,难道还没有八九成把握?”
“我打仗要么不打,既然打,必然战必胜。”王信说了句别的。
陆仲恒眉头紧皱,没想到王信如此谨慎,一点年轻人的豪气也没有,自己看来,此事并不难,太上皇都要召见王信,抓住如此机会,怎么可能不成功?
陆仲恒无奈道:“过分的谨慎,可就不是谨慎了。”
王信没有反驳,因为朝堂上的事与打仗不一样。
俗话说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可终归还是刀枪来说话,反而是庙堂之上,人性最是难测,要么说打天下容易,治天下难呢。
太过缺乏消息,以及对人心深不见底,自己虽然想要留在大同,可目前的局势而言,仿佛并无太好的方法,只能听天由命。
冯庸接受了朝廷的安排,老实的归京,那就轮到自己难受了。
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