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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七八处了。
马范咬牙切齿说道:“我一定会消灭这伙贼人。”
“但愿吧。”
掌柜的一脸冷然。
自己不敢得罪马范,但是聚众昌的东家们敢。
几十万两银子的投入,已经支付给了王将军五万两银子,还有五万两银子,等着年底就给,毕竟聚众昌从始至终都在开支。
最快的速度,收支平衡也要等第三年。
哪怕家大业大的聚众昌,每天花钱如流水,也经不起如此的消耗,多少要省着点用。
现在无端端的损失这么多,日后不知道还要损失多少,当然是军队的问题。
马范无奈,只能带着人马去搜寻。
大漠无边无际。
漫无目的的搜寻,连个人毛都没有看见,反倒是又有几户人家遭了难。
一时之间,兔毛川的牧民们人人自危起来。
许多人打起了退堂鼓。
“你他娘的马范,这么不中用,老子白高看了你。”
形势不对。
张灿亲自带着人马离开镇虏城,把马范召回来,劈头盖脸的骂道。
现在军队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商人们养着。
“兄弟们养家糊口,一家人过好日子,全指望这里的生意。”
别说商人们着急,张灿自己都急,继续骂道:“将军才离开镇虏城,还在威远关,咱们这里就捅了娄子,回头怎么向将军交差?”
马范没有解释自己的失败。
等张灿要出发,马范才拉住张灿,把难处和短板讲了一遍,希望张灿吸取自己的教训。
“唉。”
张灿叹了口气。
其实张灿明白,自己怪不得马范。
将军说得好,不怕胡人贪享福,就怕胡人爱吃苦。
这大漠上,胡人神出鬼没,哪怕是自己出面,也不一定能找到对手,可事到如今,自己也只能这么办,起码做个姿态,好向商号交差啊。
果不其然。
又过了五六天,张灿也灰溜溜的回来。
幸运的是可能因为他们搜寻的紧,那伙胡骑倒是没敢在四处劫掠,仿佛凭空消失了。
可谁也笑不出来。
因为大家都知道,迟早这伙胡人又会出来作乱。
“去告诉将军吧。”
张灿无能为力,颓废的说道。
马范没有嘲笑张灿,心里只有难过,担忧道:“会不会令将军为难?”
“我不知道。”
张灿靠在躺椅上,边脱下自己的靴子,一身的精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