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得别人玩这一套。
可这一次对面有心灵宝石，在心灵层面先天落于不败之地。
结果打着打着，反倒让对方变强了。
吃力不讨好。
自知无法拿下清水，吞噬这个世界后，多玛姆已经心生去意。
他总不能过来一趟，就是为了给清水当实战课的老师吧？
就是这么离开，有些小丢人。
但多玛姆也习惯了。
过去几次打上门，面对古一，不也是这样么？
反正他也没亏多少，那些死亡了的黑暗巫师的，因为接受了他的力量的缘故，其灵魂如果没有遇到古一那种被永恒截胡的情况发生，最后都是要落到他多玛姆的手里的。
灵魂是这些超脱了单体宇宙的多元级别存在手里的硬通货，即便是恶魔墨菲斯托，也在不断地通过各种方式来欺诈、交易，以获取灵魂。
尤其是那些什么高贵的灵魂、纯洁的灵魂、极恶的灵魂这些东西，是他们的最爱。
至于那些普通点的灵魂，如果数量足够可观，那他们也会眼馋。
多玛姆的维度入侵没成功，古一的灵魂也被永恒截胡，但那些黑暗巫师，本身作为有一定实力，掌握一定魔法的法师，其灵魂的价值虽然没有那么高，但好歹有点收获，算是多玛姆本身布局在这个世界的稻子，只是此时过来正好收割。
“我还会回来的，法师，告诉我你的名字。”
“好，行不更名，做不改姓，你就叫我羊村的喜羊羊大王吧！”
清水双手抱胸，冲着多玛姆抬起脑袋，得瑟道。
谁叫你说了灰太狼的名言的？
多玛姆沉默了两秒，接收了几名之前死亡的黑暗巫师灵魂中的记忆，深深地看了清水一眼。
“我记住你了，沃特。”
这种贱贱的感觉……
简直和古一一模一样。
也是，他既然是古一的继承人，那在古一的影响下会变成这样倒也正常。
不对……
差点忘了，古一是他小弟，他是古一是大哥。
应该是古一在他的影响下才变得那么贱的。
想起过往几次被古一恶心的经历，多玛姆又看了一眼清水。
这么想来，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这家伙！
“我会一直盯着你的，沃特，盯着你的灵魂，直到你死亡的那一刻。”
不是？
哥们？
清水仿佛要化身那只坐在电脑桌前，探长了脖子的大虾。
“你都知道我名字了还问干嘛？喂，喂，你别这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