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年的时间，纵使还够不上父子之情，两人的情谊也绝对是非常深的。
“我更想不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样的把柄落在了那些人的手里，让他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赵方旭抖着烟头，满面愁容。
“赵董，你还记得柴言么？”
清水忽然道。
“记得。”
赵方旭转过身，开始回忆起了和柴言相关的细节，很快就想起了一些事情。
“你的意思是，老毕和柴言，他们的意识和记忆……都被人改造了？”
赵方旭日瞪大了眼睛，随后很快反应了过来。
“是曜星社？曲彤？这又是什么手段？难道是……”
“嗯，八奇技，双全手，这个女人和端木瑛有关，我猜测她是端木瑛改造出来的改造人，一个为了报仇，顺便达成一些目的的改造人，马仙洪的脑子就肯定被她改造过。
如果性功修为不高，或是意志力不够强大，心灵存在缺陷的人，双全手应该都能控制。”
赵方旭的表情顿时阴沉起来。
毕游龙的实力很强，比不了两豪杰和那些个老怪物，但绝对不差于风正豪、陈金魁这样的十佬级高手。
柴言要差上半个档次，但也胜过了异人界绝大部分的异人。
连他们这样的高手都有被控制的风险，那其他人呢？
尤其是那些不是异人，却身居高位的人……
“那么当初柴言也是在曲彤的操纵下袭击的您，她在那时就想把您也收入麾下？”
“对，不然我干嘛这样针对他们？”
赵方旭沉默了几秒，将烟头丢到了地上踩灭。
“濯教授，这件事，我得和最上面通知一下，调遣所有的力量抓捕曲彤，这种危险的手段，不能留。”
没有人会希望双全手这种能改造人灵魂修改人意识的能力存在。
哪怕是老天师这样的强者，又或者是身边有很多高手保护的权力者。
就算你自己很强，你身边的人很强，能保护得了你自己，那身边的其他人呢？
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的高手，也没有一个人就能保护所有人的高手。
曲彤的能力会让所有的高手和权贵忌惮，并不惜代价的想方设法将其铲除。
“需要帮忙吗？”
“不必了，我知道您的实力很强，手段也多，可能比老天师都差不了多少，但您毕竟身份不同，这种事情要是让您来做，那要哪都通有什么用？
您是不知道，上次您一任性跑到碧游村去的事情被上面知道了之后，老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