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骚货!”
周福全依旧笑眯眯的,看着愤怒的江舒棠,不咸不淡的说了两句。
“行了小江,你也别生气,大伙跟你开玩笑呢,你赶紧忙你的去吧。”
江舒棠恨的咬牙,她差点把周福全这老东西给忘了。
上次王银花冤枉她,周福全不解释就算了,还把那屎盆子扣她脑袋上,到现在王银花估计都以为是她花的周福泉的钱。
殊不知另有其人。
现在过来不说几句公道话就算了,还在这里和稀泥,真是个老不休。
“周主任,合着说别人贱人是开玩笑呢?那我说你老娘是贱人,你老婆你女儿都是贱人,你是不是也不生气啊?”
果然,话音刚落下,周福全就沉了脸。
“你怎么说话呢?你也太过分了,我好心帮忙拉架,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他急了,他急了!
江舒棠冷冷地看着他们,想着这些年众人对她言语上的侮辱,心里既愤恨又委屈。
她被这些男人叫了六年骚狐狸,贱人,各种不堪入耳的词汇,如今她嫁人了,这些人还不放过她。
不过是觉得她一个女人家好欺负,换一个硬茬子,谁敢这么说?
就在江舒棠握着拳想要发作时,身后突然传来了顾政南的声音。
“你们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下一秒,顾政南直接从背后揽住江舒棠的腰,轻轻拍了几下。
“没事,这有我在。”
顾政南这会儿脸色铁青,狭长的眼睛满含愤怒,死死盯着周福全他们。
想到这些年江舒棠都被人这么侮辱,他就恨不得上前动手打人。
但武力解决不了问题,还是要冷静。
看到顾政南过来,几人都有些怂了。
他们能随意调侃江舒棠,那是因为江舒棠是个女同志,没什么背景,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可顾政南不一样,他家里那么有钱,本人还这么有能耐,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周福全干笑两声,“顾工,就是一点小误会。”
顾政南目不斜视,“你叫什么名字?还有你。”
顾政南指了周福全跟刚才那个男人。
那男人梗了梗脖子,“我叫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顾政南冷笑一声,看向一旁的江舒棠问道:“舒棠,这几个人叫什么你知道吗?”
江舒棠虽然有些纳闷,但还是点了点头,把几人的名字说了一下。
顾政南点头,“好了,咱们先去吃饭。”
江舒棠心有不甘,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