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今晚上五爷多久后才会叫水。”
铜书心道依着上一回的情况来看,怕是要到天将明时,她有些担忧陶娘子可能承受得住,上回伤了歇了好几日了,五爷开了荤真真可怕。
她先把补汤熬起来,一会儿娘子要喝呢!
麦黄也以为要许久,却没想到一个多时辰后,便听到屋门打开的声音,接着是五爷慵懒沙哑的声音,“备水。”
两个侍女怔了一下,忙去忙活起来,只是等她们进屋后,依然看到的是被床帐遮得严严实实的禾衣。
禾衣这回不像上一回那般昏迷难受,她清醒着,却恨不得自己昏过去,面色涨红地如同鸵鸟般用被子盖住身体,身上惹得出了汗都不愿意出来,更不愿意回想方才自己的反应。
赵霁云撩开床帐,甜腻的味道立刻飘散出来,他眼尾挑着,俯身下来去抱禾衣,禾衣揪着被子不肯放。
他便笑,凑过去在她耳边道:“总要换一下床单,这样湿怎么睡?”
禾衣腮帮涨红了,索性闭了眼,松开了手,任由羞耻扩散,随了他去。
赵霁云对她使尽柔情蜜意,帮她清理一番,见她一直闭紧了双眼脸颊红红,实在忍不住掐了掐她的脸,凑过去问:“这回如何?”
禾衣没看他,也没吭声。
赵霁云微微笑:“我心中甚是欢喜,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