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与此事有关。
那赵霁云怕是去了驻地军中。
禾衣便又想起他脸上的印子,心中更有些羞愧。
而这羞愧,一直持续了好几日的工夫不曾消退,只因赵霁云自那一日离去后,便再没回来过,禾衣想到他或许顶着那样一张脸在驻地,便多少愧疚。
她在玉铺里住了好几日,正当她怀疑是否赵霁云要就此对她丢开手去时,第五日的傍晚,陶家人正用夕食时,大门被人拍响。
陶坤玉腿脚快,一下起身跑去开门。
若有所觉般,禾衣看向门的方向,随着门被弟弟拉开,她看到门口站着的郎君,风尘仆仆,一身深色劲装,宽肩窄腰,面容温文尔雅,却因着那打扮,多了几分冷峻的气势。
赵霁云的目光穿过陶家小院,对上屋内的禾衣,阴郁冷肃的面容稍缓,他遥遥看着她,好几眼后,才是如冬雪化作春水一般,温柔一笑,抬腿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