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他把污渍部位小心浸润了一平方厘米的面积,用棉签擦擦擦,擦擦擦,努力擦掉一些碎屑。
然后,将棉签在一次性塑料杯里反复洗涤,洗出一些淡褐色的水,再用滴管滴入鲁米诺试剂……
“不亮。”
“所以不是血迹?”
“不好说,也可能只是太淡了,要么就是时间太长了……考古嘛,都有可能的,我们多试几次?”
沈乐反复取了三四次样,试了三四次,也失败了三四次。终于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把试剂倒在衣服上……
不,只是把试剂小心翼翼,用脱脂棉片吸附,浸润在疑似污渍的部分。
静待一会儿以后,关灯,开紫外线灯——
“好亮啊!”
确认是血迹无疑了!
顾玉林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终于放下心来,拎着紫外线灯告辞离去。留下沈乐一个人在房间里,面对锦袄,愁眉苦脸:
“喂,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为什么上面都是血啊?”
长长久久的沉默。红嫁衣没有回答,兰妆也没有帮它转达。
沈乐倒也不失望,反正如果是重要的东西,在修复过程中,自然会呈现给他看。
他现在纠结的问题是:
“喂,这衣服要怎么清洁?这血迹要洗掉吗?”
“如果这血迹和主人的重要经历相关,应当予以保留,那么,怎样在保留血迹的情况下,有效清洗掉其他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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