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是她教我的!”
合金大佬长长舒一口气,冲着沈乐挑了挑大拇指,一头扎进了学习当中。
他先拿了张白纸,兰妆很善解人意地将符篆横过来,落在纸上,让他随便描绘。
这个工作不难,合金大佬虽然磕磕绊绊,握笔如握房梁,花了足足半天的时间,好歹也把符篆描绘成功。
然后,他就开始了和沈乐一样的,要死要活的过程:
“画错了!”
“画错了!”
“又画错了!”
“这符篆也太难画了!”
“沈乐你之前到底怎么学会的啊?”
沈乐总不能告诉他,我是直接把符篆印在丹田的金色圆球上,直接激发的。好在他之前也学过一波,也有经验可以分享:
“就硬学呗……要死要活,一遍一遍地练,练到完成为止……不然还能怎么样?像兰妆这样看一遍就会?我也做不到啊!”
妆奁盒闪出了一条骄傲的彩带,犹如给自己披上彩虹。
合金大佬满是无奈,果然要死要活地练习去了。沈乐头也不回,继续他的练习:
第一天,一发清洁术下去,能够定向清除合金大佬的气息,并且不伤及单张金箔;
第二天,一发清洁术下去,能够同时清理五六张、七八张金箔上的异种气息;
第三天,清洁术落下,一整个袋子里,属于同一个区域的所有金箔,全部干干净净!
“所以你可以开始贴金了吧?可以开始了吧?”
合金大佬练习了三天,练得奄奄一息,不得不放下工作,过来看沈乐干活解压。
沈乐可以开始贴金=他可以大量分开金箔=他可以操纵金箔往佛像身上贴=快乐!
非常大的快乐!
他以前只玩过金条,金块,金币,没怎么玩过金箔!
操纵金箔满天乱飞,那种快乐,你完全想不到!
“……还早呢,我还得把这些金箔上的胶弄干净。”沈乐头也不回。
合金大佬大佬干的活,是把金箔和金箔分开了,却没让金箔从金胶漆当中“脱身而出”。
要像那位师妹一样,用棉签蘸着酒精溶液慢慢擦,把原本至少一千多片,碎裂以后可能有上万片的金箔,一片一片擦干净——
他宁可去死!
谁也别拦他,他绝对要去死一死!
但是,用法术清理金箔上的金胶漆,也并不是那么容易。
灰尘和织物的粘附力并不那么牢固,而金胶漆,哪怕是已经经过了蒸汽熨斗软化,它和金箔,仍然是牢牢地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