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到处躲着你说你坏话。”
唐挽眉心微动,呃了一声,表示挺无语的。
杨园婷只和她相处过一小段时间,到处说她的话,她有那么多事能让她一直说吗?贺忱看向唐挽:“那个叫杨园婷的老师,她的哥哥就是之前在咖啡厅里那个人?”
“嗯嗯。”
“她哥知道我,但她不知道我,今天我遇见她了。”贺忱给唐挽夹着肉,轻描淡写,“她和她哥长得挺像的,所以我认出来了。”
要说做画像的就是眼尖,哪两个人有几分相像他都看得出来。
今天他在上初二的课,九班刚下语文课,下一堂就是他的美术课。
杨园婷因为要讲卷子,拖了堂,贺忱到的时候她刚刚走出教室。
贺忱下课的时候,竟然又遇见了杨园婷。
杨园婷抱着好几本厚厚的书,请求他帮一帮。
而贺忱,他低头看手机,直接路过了她。唐挽吃着他夹的肉,多看了两眼她喜欢的肉末茄子,贺忱就给她夹到碗里了。
她笑眯眯地吃着,眉梢都是柔软的笑意。
杜诗钰原本想问问贺忱关于翟骏哲的事,可看见这气氛,实在不好破坏,再加上贺忱不在公安局工作了,她估计他应该也不知道。
晚饭结束后,唐挽和贺忱回家了。
从电梯口走到唐挽家门口有一小段路,她赖在电梯口不走,对贺忱道:“你背我呀,我想你背着。”
她一米七,不算矮,但他很高,他要是把她背起来,她就看得比他更高一点,以前她经常让他背着他。
贺忱把她背了起来,她环着他的脖子,撒娇道:“你腿长,慢点走嘛,走得很慢很慢,多背我一会儿。”
他眼瞳里笑意和柔情交织:“好。”她蹭了蹭他的脸,嗓音很甜,唤他:“阿忱。”
他一怔,忍不住侧头,她的唇主动印在他唇上。
阿忱这个称呼很少出现,她基本上只叫他贺忱。
为数不多的几次阿忱,第一次是在大二的时候,他把她带出学校,去医院,那时她发烧了,重感冒,烧得很严重,左边眼睛控制不住地流着眼泪。
她委屈巴巴的,难受到哭,在他怀里低泣:“贺忱,阿忱,我浑身都好难受,讨厌游泳课,游泳池的水好脏,露天的,不加热,还晒黑我了……”
他听得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住了一样,心痛得窒息,不停地安抚她:“不去上游泳课了,申请换别的项目。”游泳课是这学期的必修课,如果要换,满分就只能达到七十分。
“那三十分就不要了,身体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