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转,尾音饶有兴致地上扬:“这是你想要的?”
他黑眸里满是认真,映着她的模样,每个字都带着心跳:“是,你很美,我心往之。”
他如今比以前笨拙得多,他早已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感情,话语在舌尖转了又转,才能说出。
唐挽怔了好一会儿,扑哧笑出声:“所以你真是画皮妖吗?可我看你的本体,明明就是一具白骨啊。”她看得到。
他瞬间心慌起来,匆匆忙忙地给自己施了好几层障眼法。
她疑惑地歪了歪头,他低声道:“你别看我的本体,会吓到你的。”
她微微沉默,对上他的眼睛,他不避不退,眼底都是固执。
她轻声道:“我不会被吓到。”
“不好看。”
“好看。”她浅浅笑起,眼眸如一弯新月,“就是一具很干净的骨头,不掺一点杂质。”
他还是很固执地给自己施加障眼法,低垂的眼睫带着轻颤。
她看错了,一点都不干净,白骨里有残缺的心脏,血肉模糊,血一直往下渗,恶心透了。
唐挽看着他的举动,往窗外看了一眼,缓了缓令人窒息的痛楚,随即笑道:“不是想作画吗?现在要画吗?”
楼箫回过神,连忙应声。
他们往外走,今天难得没有闲杂人等打扰他,他吩咐随从去拿来画卷和笔墨。
随从训练有素,见到唐挽的那一刹只是晃了晃神,就立刻做事去了。
楼箫带她去府中的小楼阁,五层的宝塔小楼,花的长势极好,从地面缠绕上来,已经缠到四楼了,开满娇嫩的花,迎风招展,看着极有灵性。
她喜欢美丽的事物,看见这小楼就欢快地小跑过去,点了点花朵的蕊心,好奇地道:“它没有开灵智,怎么长得那么高的?”
楼箫:“因为长了很多年了。”
就是因为知府府邸这栋小楼,他才决定当知府的。他拨开花藤,侧身看她,她提着裙摆走进去。
他走在她身侧,柔声试探道:“唐姑娘喜欢画画吗?”
“当然。”
楼箫眼神稍黯,就算再喜欢,她也撕碎了那些画。
一个下午的时间,他为她作出了一幅栩栩如生的美人图,画中的衣裳还和她现在的不一样,她一见就眼眸发亮,抱着画卷爱不释手。
而后她可惜地看他一眼,狡黠地眨了眨眼:“你废了这么多妖力救我,只是要这幅画吗?要不你换一个,然后这个画给我?”
楼箫眼底满是她的模样,柔声道:“我可以为你画更多幅,但是这一幅,我想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