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啊,他像个疯子一样撕过很多人的脸皮。
她语气认真了不少,和他道:“我暂且不会离开你身边,但不需要你保护,你还不是墨长夷的对手。”
现在的楼箫还不是后期的楼箫,他还不能和墨长夷这种变态反派抗衡。
“他修行足有两千五百年,远古得道高深的妖怪和如今的大妖仿佛有着天生的妖力壁垒,他看不起我们后天长成的大妖,轻视了我,我上次才能将他打伤,他一定对我怀恨在心。”
楼箫也认真道:“我明白了,但不管怎样,若有危险,我一定保护你。”
唐挽默了默,笑了起来:“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
楼箫转头,视线落在左侧的空气,就像在和她对视:“我听进去了,但是我还是想说,我想保护你。”
她听了,不再多言,抽回被他抓着的袖子,飘去那钦差身边了。
意料之中的反应,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空落落的左手。
很快回到府邸,红袍钦差大臣被请上接风宴,州府的各个官员都在,你一杯我一杯地敬着钦差。
钦差梁翊锦是个年轻但身居高位的大臣,他千杯不倒,反倒喝倒一大片官员。梁翊锦笑眯眯地看着倒了一大片的官员,再看向楼箫,拱手道:“知府大人真是好酒量。”
楼箫:“不及梁大人。”
梁翊锦端起白玉酒壶,观察了一下白玉的质地,啧啧两声,倾倒酒壶,将酒随意浇在地上:“早就听闻临安州府富庶之名,现如今我才见识到,这白玉宛如羊脂玉,放在宫里可是娘娘们爱不释手的珍宝,在大人这府上,却只是一个酒壶,哈哈。”
楼箫眯了眯眼:“梁大人说笑,这只是最寻常的白松玉,都是在皇宫做地砖的。”
梁翊锦认真看一眼楼箫,慢慢放下酒壶,“本官此次前来,一为探查临安州府水灾治理成效,二为探查临安知府政绩真假,知府大人,请吧。”
楼箫面色不变:“现在天色已晚,若要前往长虹江,时间来不及了。”梁翊锦:“无妨,本官精神好得很。”
楼箫也知道带他去,乘上马车,快马加鞭。
敏锐如他,已经猜到事情不对了。
梁翊锦是不是太过着急了?他是猜到有人要杀他,好在他的知府护卫护送下出来,遇见刺杀之后,就可以明晃晃地降罪于他。
又或者说,梁翊锦安排了杀手埋伏着,要来杀他这个知府。
已是黄昏,正是各家人回家吃饭的时候。
马车里的楼箫忽然睁开眼睛,他感觉到有一群不怀好意的人正在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