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忍不住心脏慌乱一秒。
她那过世很早的母亲,威严、沉静、从容,无疑是她从小到大最害怕的人。唐挽已经点好餐食,服务员走开后,宋兰慧才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坐在唐挽对面。
唐挽吃了一口鲤鱼脯,味道鲜美,让她满意地舒展了眉头。
她并不和宋兰慧寒暄,只道:“支票呢?”
宋兰慧抿着唇,从包里拿出来,递给她。
唐挽仔仔细细地检查过每一处地方才收好,嘴上还不饶人地嘲讽:“宋女士还是很有钱的嘛,那前天还哭什么没钱,装什么?”
宋兰慧完美的妆容扭曲了一下,胸口不断起伏。
“唐挽,你既然收了钱,就不要再随意折辱我。”
唐挽明艳的眸子微微弯了弯,舌尖舔了舔嘴角,没有收敛的气势让她此刻宛如盛开的玫瑰:“真是不好意思,我实话实说惯了,没有刻意侮辱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