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地付了款。
回到家,陆随把能机洗的衣服都放进洗衣机里,不能机洗的……恰好就有那几件别致的睡衣。
唐挽眼看着陆随似乎有点无从下手的样子,就坏心眼地朝陆随吩咐道:“拜托男朋友了,今天洗了明晚应该会干的,明晚再穿给你看。”
在陆随直勾勾的注视下她飞快地跑回了卧室。
事实证明陆随不是好惹的,他脸皮比她厚得多。
被撩拨了一把的陆随明显秉承事情不过夜的态度,当晚就报了。
晕晕乎乎地睡过去之后,唐挽不得不忘记了原本要和陆随强调的松峰县的事。
深夜,卧室开着一盏小夜灯,开了许久。
直到不能再躺的床单被丢在地上,修长的手才伸出来,啪嗒一声关掉了这点光源,卧室陷入黑暗。
次日,唐挽醒得很晚。
意识回笼的时候,她忍不住把头埋低了点,完全埋在被子里面。
早就醒了的男人捧起她泛着绯红的小脸,声音带笑,像正经又像恶劣:“挽挽,不能用被子蒙着脸,不然脸会闷红的。”他亲眼看着怀里的人从脸一点点红到脖子,那双杏眸盛着洇红的水光,和昨晚一模一样的可怜。
明明没有到最后一步,都这么可怜,要是以后被…都下不了的时候,她该怎么办才好呢。
陆随叹息了一声,沙哑的嗓音柔声道:“不逗你了宝贝,我先去做饭。”
唐挽这一整天都有点像磨蹭的鸵鸟,等陆随出门开了个会议回来,她抱着抱枕钻进他怀里:“忘记问你这次留多久了。”
陆随靠在沙发的靠背,一手搂着她的腰,“还有两天就走。”
回来是趁着暂时休息的时候陪着她,顺便和乔雯谈个交易,以及在大本营开个会。
唐挽沉默了一会儿,抬手拉了拉他的领带,给他解开。
束缚被解开,陆随专注地看着她,目光落在她红润的唇上,喉结滚了滚。
她任由他亲了一会儿,就避开了他缠人的吻,靠在他肩上缓缓道:“我有种预感,或许不用等到下一年,就在今年年底,政策就会放开了。”
陆随挑了挑眉:“我也觉得,这次去直辖市参加酒会,也是想确认一下。”
说起正事,陆随的神情就变得严肃了些,唐挽也是:“肯定会苦尽甘来的,在此之前,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唐挽眼底倒映着他:“你还有兄弟们,去任何地方都不要走被冰冻住的山路。我最近看见货车在山路上打滑摔下山的新闻,非常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