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东西!”
这次的刺客是秦渊拿下的,有功,加上太子伤势不重,皇帝没有震怒,坐在榻上喝着清茶,等着太医令从殿里出来。
今晚太医院值守的太医,还有尚药局值守的医女都不多,只有寥寥几个,太医令还是刚才才从宫外被侍卫飞快地带进来的。
秦渊冷眼看去,盯住了尚药局一名普普通通的中年医女。
她比记忆中低调许多,但秦渊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他怎么可能忘记这个用剪刀刺死他心爱之人的女人,这个死相狰狞、面目可憎的仇人,身上沾着挽挽的血,扭曲成鬼爪的手掌死死地抓着挽挽的手不放……
她此刻跟着太医令进去又出来,脚步只落后太医令半步,地位较高,鞋履偏白,平日里应当深居简出,极少现于人前,但却是皇帝心腹,所以近身低声向皇帝秘密汇报事宜。
冷静地观察完,秦渊面无表情地垂了垂眸,眼底一片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