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总是喜欢夸大其词,以讹传讹,将事情妖魔化了许多,临越皇上恐怕是听了这些不实的风声。”“是吗?”临越帝眯着眼笑了笑。
太子此时出言:“父皇与北邺皇上多年未见了,也是出于担忧,当时父皇担心得想要派出传信文书到北邺了,想着有没有哪里是临越帮得上忙的。”
魏矣的嘴角下压了些,余光快速扫了一眼秦渊。
殷王殿下,不说话是想让他对上所有矛头吗?
秦渊没什么大反应,抿了一口美酒,勾了勾唇,避重就轻地道:“贵国皇上与我父皇乃是昔日兄弟,昔日的结拜情谊令晚辈敬佩。”
这话答得漂亮,只字不提什么天灾,又迅速地避开临越帝与太子配合默契围攻而来的试探,更用咬字加重的“敬佩”二字暗嘲了临越帝的假惺惺。
那低沉磁性的声音落下,引得众大臣将危险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