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
魏矣笑眯眯地上前,“两位大人见谅,实在是因为上一个让殷王殿下赔礼道歉的人,坟头草已经有三尺高了,还是请两位大人消消气、消消气。”
不知何时冒出来的临越大臣们也道:“就是啊,邑王为人还是心胸宽广些为好,别抓着一点小事就斤斤计较的。”
“与其揪着这事不放,不如继续狩猎,邑王身上流着血,说不定能吸引来猛兽,我们可以一同围猎。”
要说招恨,那肯定是这个邑王最招他们恨,见着他吃瘪,他们乐得落井下石。
邑王气血上涌,差点吐出一口血,怒发冲冠地瞪着他们。
这回不用赫连述提醒,他都明白他们这是合起伙来欺他,他一张嘴说不过他们的。
这时,娇嫩的嘤嘤声传来。
他们顺着目光看去,只见秦渊身边的侍从怀里抱着一只火红色的狐狸幼崽,它已经醒了,嘤嘤叫了一声,不安地看着他们。
秦渊招了招手,侍从就把狐狸交给他。
他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摸了摸幼崽的脑袋,再交给侍从,使了使眼色。
跟随他多年的侍从读懂了他的意思,于是走到唐挽跟前。
秦渊目光掠过地面上的梅花鹿,笑着看向唐挽:“这种血肉模糊的东西惹七公主生气了,不知这一小狐狸,能不能哄七公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