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一刻。“怎么会这样?”她呢喃道,“他去临越国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真的还是秦渊吗?愈发可怕、不怒而威的气势,这都不算什么,她可以理解为出使的经历锻炼了他许多,可是对一个女人献殷勤?她就算是发了疯都不可能臆想出这么离谱的事。
宫女小心地道:“奴婢觉得,殿下似乎变了许多。”
贤贵妃尽力平复着呼吸。是啊,变得可怕,深沉,还古怪地有了“爱慕已久”的人。
回公主府的路上,马车里只有唐挽一个人,常嬷嬷在右侧走着,左侧是秦渊骑马慢悠悠地跟着。
“今天太晚了,明日可要出来逛逛?”
唐挽不用抬头都觉得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
距离他们的婚期只有一个月了,按照习俗的话今天他送她回去,明天直到成亲这段时间都不应该见面才对。
她很了解他,他越是平静从容地问她,就越是代表他想要达成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