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得刚好地端进来,还是热气腾腾的。唐挽饿得两眼发昏,把门一关,盖头一摘,就吃起晚膳。
不知秦渊怎么安排的,直到唐挽吃完,饭菜端出去,盖头也重新盖上了,那群宗室的妯娌才相携而来,和唐挽说话。
唐挽只负责含笑地点头或出声附和。
圆月挂在高高的翘起的弯檐上,前院的热闹声逐渐消退,妯娌们也纷纷离开。
原本她们是可以围观新郎揭盖头的,但她们不敢见到秦渊,也不想被秦渊亲口下逐客令。
携着一身酒气的男人走了进来,喜婆端着秤杆:“吉时已到,新郎可以揭盖头了。”
大红盖头揭开,龙凤蜡烛跳跃着的光亮映入唐挽的眼帘。
她动了动眸光,抬眸看向秦渊,落入他温柔而晦暗的黑眸。
他似乎在深深地注视着她,也似乎在恍惚。秦渊对喜婆和其余丫鬟道:“出去。”
喜婆一愣:“还没喝……”
秦渊看也没看喜婆一眼:“出去。”
“是。”喜婆额头冒出一层冷汗,和其余人一样加快脚步地走出去,还关上了门。
唐挽定定地望着秦渊,秦渊目光专注,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而后倾身,抬手捧上她的脸颊。
指腹摩挲过她的眼尾,缓慢的,厚茧带来密密麻麻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