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房门的屋里。
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娇人低泣着,以为他在训斥她,眼尾的泪珠成串地落下来:“呜呜,你敢凶我。”
秦渊撩开她的发丝,吻着她的泪,“不是的挽挽,我不凶你。”
……
两人不出意外地起晚了。
小雪飘飘洋洋的,给屋檐覆上一层薄薄的白霜。
温暖的里屋,唐挽还躺在秦渊的臂弯里沉沉地睡着。
她是醒不来,秦渊是纯粹地不想起。
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敷衍来殷王府带他们进宫觐见帝后的礼事嬷嬷。
她们哪敢和殷王对着干,殷王说喝了太多酒,头痛欲裂起不来,那就这么办吧。
这理由倒也说得过去,那么多宗亲和皇子都灌他喝酒了,即便他们明知只是借口,殷王还是能告他们一状吧。
嬷嬷们睁着死鱼眼有些自暴自弃地想着。
遍布喜**色的屋里,唐挽半张脸埋在锦被里。
秦渊怕她呼吸不上来,把被子拉下去一点,但她很快就磨蹭着再埋了下去。
秦渊无奈地笑着看她,卷起她的一缕发丝绕在指间,黑眸温柔地倒映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