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挽先一步问道:“夫人脸色不大好,是身子不适吗?难道说是令女的晦气传给了你?”
“你——”贵夫人差点岔气。
她不高兴了,唐挽心情很好,给常嬷嬷递了个眼神。
从贵夫人讲第一句话开始就对她非常不满的常嬷嬷立即接着唐挽的话,把人“请”了出去。
正堂里鸦雀无声,唐挽慢悠悠地放下茶盏,弯眸浅笑:“我们继续?”……
秦渊还没回府就听闻了这件事,他冷笑了一下,吩咐随从:“她特意跑到王府说这种似是而非的话,这么爱折腾,那就让她安分一点。”
不用秦渊具体说,跟随他多年的随从就已经了意。
于是贵夫人在回自己府邸的路上,马车失控地撞到一旁,断裂的门板压断了她的一条腿。
被提前请走还在半路出事的贵夫人成了盛京的笑柄,后来盛京还有消息说是秦渊做的。
众人一寻思,嘶,真的是殷王的风格。
他看不惯谁,那都是直接下手,虽然不至于把人杀了,但折磨人的手段也是层出不穷的。
贵夫人和令淑郡主因为这事还专门递了帖子进宫里,和贤贵妃告状。
贤贵妃气得两眼发黑,秦渊究竟是得了什么毛病?对付旁人就罢了,怎么能对自己的小姨和表妹下此狠手!还是人吗?
贤贵妃多次让秦渊过去见她,却没得到回应,一颗心仿佛跌进了冰窖里。
她这个儿子,真的越发的冷血残忍了。
朝堂上,御史们也拿这事激烈地弹劾起了秦渊。
秦渊瞥他们一眼,面无表情,“各位大臣因为这种风言风语弹劾本王,本王还真是无从辩驳。”
“风言风语?”御史大臣怒道,“殷王究竟有没有做,殷王自己应该清楚才对。”
秦渊:“你有证据吗?”
“证据——”找不到证据当然是因为秦渊扫过尾。
“既然没有证据,那就是空口无凭。”
一如既往轻轻松松地对付完这些大臣,盛京的风波在几天后告一段落,秦渊的形象变得怎样的可怖和唐挽在人们眼中变得怎样的神奇都暂且不提,转眼就到了两个月后。
边境的加急文书呈上朝堂,文武百官霎时间炸开了锅。
秦渊站出来主动请战,还引来众人惊疑不定的眼神。
太子心念微微一动,附和着称赞秦渊,“战事迫在眉睫,若有殷王领兵出征,必能大捷归来。”
秦渊趁机提出条件,要带唐挽一起去。
其余人用诡异的眼神看着他,带王妃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