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奴也拿不定主意。”她二人来到金拂云身边,虽说也管了些大姑娘吃喝之事,可亲近还是比不上锁红。
“大少夫人还在陪着哥儿读书,可是?”
齐悦娘命薄如纸,好端端的齐家嫡出女,却因为母亲早逝,后娘不喜,随意寻了门看上去门当户对,实则内里稀松的婚事。
裴解身子差,那是京城上下达官显贵无所不知,可偏偏齐家还舍得嫡出的大姑娘嫁了进来。
果然,不过两三年,那裴大公子就耐不住磋磨,早早去了,扔下孤儿寡母,萧氏强势,世子落在裴二头上,说来说去,这齐家大姑娘都是做了折本的买卖。
金拂云道,“府上不缺大少夫人那一份。”
只是差点忘了,还有个名不见经传的二姑娘,这姑娘第一世倒是不错,成了皇家的媳妇,可后两世就不如人了,尤其是刘妆公主出降国公府,成了裴岸的续弦后,处处看不上这二姑娘,随意指了个武将,扔到边疆去了。
第三世倒不偏不倚,榜下捉婿,寻了个二榜进士,成了官太太。
只是裴岸失踪十数年,国公府一日不如一日,她那夫君见风使舵,投了对家,与她来讲,不过后宅磋磨度日罢了。
所以,裴秋雨在金拂云的眼里,从不曾惊艳过。
加之她庶出,公府之内又不得宠,养成了胆小怕事,遇事就跑的性子,几番下来,也不值得深交。
这会儿二盼提及,她淡淡说道,“除了四少夫人,旁的备礼勉强能看就行。”萧家老夫人气数已尽,小萧氏也只是个墙头草,金拂云做了安排,倒是给宋观舟的礼物,她纠结了半日。
稀有奢侈的她不舍得,平常多见的拿不出手。
左右为难,最后还是盼喜盼兰指了库房中的两匹冰娟,一尊长生未央铜镜,一柄紫木青玉圆扇,再有一对汝窑美人青玉宝瓶。
“皆是贵重之物,寓意平安,是个好兆头。”
金拂云意兴阑珊,随意安排包裹起来装箱,再吩咐几人,“那国公府里头,还是盼喜盼兰熟悉,这次就盼喜同锁红陪在我身旁。凡事提点着点,莫要出了差错。”
盼喜迟疑片刻,见大姑娘有些不悦,只得俯身行礼道了个是。
须臾,并是裴岸旬休,昨儿就安排了忍冬,厨上也备了吃的喝的,宋观舟睡到日上三丈才起来,在家的宋观舟穿着随意,青衣绿裙,鹅黄腰带,佩玉香囊也只是松散挂上几个,只图舒服。
若不是那张脸能撑门面,周身上下实在太过朴素。
头上盘了如意发,其余长发编成长辫拖在身后,她头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