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那金家的大姑娘心头藏污纳垢,只怕一心一意要与我们少夫人为难,说了这些,少夫人再是深明大义,待四公子也定然会有所变化的……”
孟嫂在旁更是慌张,“那这是说好,还是不说好?”
庆芳庆菲这会子也提着热水进来,招呼大家去洗漱,有些愤然,“我虽年纪小,但想着少夫人这般聪慧,才不愿被谁瞒了去,回头冬姐还是得提一下,少夫人知道了才能应对。反正,我瞧着金家那大姑娘看咱们四公子的眼神,可不是什么寻常挚友情意。”
庆菲莲花几个也点头。
忍冬颓然一笑,“罢了,我哪里不知道,只是这两日莫要去叨扰少夫人——”
裴岸回来时,虚掩的院门旁侧,阿鲁打着瞌睡。
听得四公子脚步声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起身开门迎接,“四公子,可算是回来了。”
裴岸看着昏暗的院落里,“你家少夫人歇下了?”
阿鲁回头看了一眼,“前头就歇下了,冬姐说少夫人疲累,等不及四公子您,就先睡了。”他打着哈欠,到倒座房跟前咳嗽一声,不一会儿忍冬起身来,伺候裴岸歇下。
因次日裴岸要上值,再熬不了夜。
刚擦了冷水浴的裴岸,干脆也退了里衣,掀开薄被,就挨着宋观舟香软的身子躺了下去。
温暖无骨的宋观舟,后背挨上凉飕飕的怀抱,睡梦中下意识要躲。
裴岸哪里容她离去,长臂一捞,紧紧缩在怀里。
二人耳摩斯鬓,宋观舟嘤咛一声,“明儿你得早起,莫要闹了。”男子就是这般随意,本还清心寡欲,听得意识不清晰的娘子一声软语,血液中的欲望,瞬间就喷薄出来,再挡不住。
宋观舟翻身过来,双手推拒,半眯着眼儿,“你是不累?”
裴岸的吻顺着她的眉眼鼻尖压了下来,呢喃道,“虽说累,但伺候娘子这事儿,裴四也是有力气的。”
宋观舟腰酸腿疼,还是拒绝。
可在男人跟前,她的扭动更像是邀请,推拒声充满欲拒还迎,眼神明明是抗拒,偏偏在夜色之中,全部被吞噬。
“四郎,使不得,我真是没力气。”
她被男人吻得犹如雨中娇花,枝丫花瓣只能微微颤抖,裴岸哄着她,心肝宝儿的喊到灵魂深处,由不得她躲了去。
“昨儿在客栈,就该与你共赴巫山,谁料你硬是拒了我。”
裴岸啃噬着她雪肌嫩肤,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宋观舟浑身酥麻,她仰着头,嘤咛与嗔怒混在一处,“裴四,你是变坏了。”
裴岸低声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