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至极,“什么?可是浑说?”
盼喜摇头。
“大姑娘问了个明白,真是同宋氏长得很像。”
余成哼了一声,“往日你们伺候宋氏时,可听过这么一号人?”盼喜连忙摇头,“大管事,奴姐妹二人不得宋氏喜爱,她性情乖张,脾气暴躁,哪里会同我们说这些,我们也以为她孤家寡人,没什么往来的亲戚。”
“不成事!”
好歹也是伺候裴岸长大的,结果到大姑娘跟前,做事说话,与锁红相比差太远。
他来到金拂云门外,不待禀报,盼兰早早的翘首以盼,看着他入了院门,就小跑过来,“大管事,姑娘请你快些进去。”
“守好院门,但凡有人来,机灵点,先拖着再来禀报。”
而今府内不比往日,金运繁夫妻携家带口的入住府内,大姑娘做事儿也得谨慎。
盼兰盼喜赶紧点头,闭上院门,守在门畔。
余成撩袍入了正房,金拂云正坐在妆镜跟前,不曾挪动过身影,见他入内请安,停了片刻才回首,“阿成,按照原计划,你快些出府,同之前联络过的那群人,京城上下里里外外,决不能放过一处。”
这——
余成上前,压低声音,“大姑娘,怎么说呢?就说裴家四少夫人的表姐,自甘堕落坠入风尘?”
金拂云面无表情,红唇轻启,“把怀峰许家带上,这番出手,我要让世人知道,宋观舟是污秽许家出来的人,德行不堪,待许家这个姑娘在青梅园的事儿众人皆知后,再对付宋观舟,我要让裴家上下不得不休了她!”
“大姑娘三思,这怕是有些难,四公子生性聪明,何况现在秦家二郎也跟她裹搅在一处,只要这二人察觉到是大姑娘您插手,对您未来嫁入裴家,恐怕不利!”
“秦二……,他没有这个机会了。六月六,我会去东宫拜见太子妃及段良媛,这秦二该去边陲一展宏图,而不是留在京城做个纨绔!”
如果秦庆东死在边陲,也不过就是他的宿命而已。
金拂云抬眸,眼神寒凉,“阿成,往日在溧阳,这些事儿你都是做过的,如今京城,你小心些固然没错,但不必畏手畏脚。京城,也不过就是比溧阳大了些,人心都一样。京城权贵豪门,比溧阳诸家门楣更加奢华富贵,但你记住,一样容不得贱妇娼妇污秽!”
余成拱手躬身,“属下明白。”
他略微思索,继而上前半步,低语几句,金拂云听完,不动声色,许久之后才道,“夫妻之情算不得什么,姜老先生能拖住四郎!”
“大姑娘,雍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