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语喃喃,山盟海誓喋喋不休,欲要说完今生还不够,再定来世永不离。
五更鼓袭来,外头传来忍冬出门的脚步声,宋观舟耳聪目明,攸地咬住薄唇,“四郎,有人。”
谁来都拦不住这云踪雨迹鸾凤和鸣之乐事!
一个羞赫难掩,不敢再有声响发出,孰不知这般隐忍,惹来男子豪情万丈,风骤雨急,来势汹涌。
“四郎……且等——”
裴岸咬住她唇舌,堵住这欲说还休的娇儿,“唤声相公饶命,我就遂了你,心肝……”
忍冬来到门前,脚步声就在跟前。
宋观舟这会儿犹如江浪之上的扁舟,摇摇晃晃难以自持,她软了声音,“相公,观舟不行了。”
夫妻房事不算少,这么娇憨听话的宋观舟却是第一次。
裴岸哪里耐得住这般乖巧的女子,香汗淋漓与他娇缠,瞬时身上一松,畅快去了。
也在这时,外头传来忍冬低声,“四公子,可是起来了?”
宋观舟浑身乏力,瘫软在裴岸怀里,前世今生,只有眼前男人实在是旗鼓相当,宋观舟甚是舒坦。
欲要起身,裴岸压住了她肩头。
啃着她鲜红欲滴的双唇,“既是叫了相公,总不能一次就罢。”宋观舟闻言,眼眸含笑,“四郎,不可鲁莽!”
只怕天下男人都受不得这句话。
他对着外头咳嗽一声,“一会子来喊就是。”只是这么一句,忍冬面色滚烫,低声应了个是,赶紧退到厨房。
今儿是壮姑早起,这会子也在厨上拢火,看忍冬进来,不由得疑惑,“四公子还不曾起来?”
看着烛火亮了的。
忍冬抿唇浅笑,“夫妻恩爱着呢。”
都是婚嫁过的妇人,自是明了,壮姑本也同忍冬一样笑了起来,一息功夫,不由得叹道,“若是少夫人身子好,膝下有个孩儿,好过那什么金家银家乱不要脸的玩意儿盯着。”
谁说不是?
忍冬蹲下来,与她递着柴禾。
“我私下也问过几嘴华姑娘,她只说少夫人身子受损多了些,这是要些时日将养,何况子孙是个缘分,强求不得。”
壮姑何尝不知,她看向正房,“四公子如今眼里心里都是少夫人,虽说他也不在意子嗣,可终归这才是正道,少夫人若没个依仗,人生长着呢,依仗四公子,只怕到头一场空。”
“休得乱言,四公子不是那样子没有心肝肺的男人。”
嗐!
壮姑连连打嘴,“我自是知道,可冬儿你是过来人,四公子倒是能一辈子对